徐洛阳和叶闪闪都隔
几秒才反应过来，杨导说
是什
。
“礼物都已经送完。”叶闪闪抓抓头发，有些犹豫，“你要是真想要，
再找人做
个？”
沉默几秒，杨导摇头，“不用，以后会被抽到。”说完就转身走开。
看着对方背影，徐洛阳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直播抽奖……他是你粉丝？”
叶闪闪也有些缓不过来，眼神迷茫，“好像是？”
徐洛阳这次唱片，柚梨娱乐意思是想往经典代表作方向走，所以每个细节都是精益求精，特别是主打歌，词曲都是找圈内顶级王牌。
而之前mv剧本都被否好几个，现在这份修三次，最新版本才送过来，杨导拿着笔改几个地方，这才拍板同意。
叶闪闪翻遍杨导递过来本子，看完之后合上，“已经记住。”
点点头，完全没觉得怀疑或是奇怪，杨导手上转着支笔，突然问，“你也觉得好看吗？”
站在旁边徐洛阳头雾水，听见叶闪闪回答，“好看！虽然会让人猜不出你到底多少岁，但很不错。”
***
mv拍摄得非常顺利，上午八点准时开拍，到下午五点过就收工。大部分都是叶闪闪在自由发挥，杨导默不作声地拍，但徐洛阳全程在旁边看着，总觉得杨导看着镜头眼神都在冒光，和张导差不多少，但好像又有点区别。
视线停在杨导胡子上，徐洛阳想想，还是打开手机，翻到宫越号码，发条消息过去。
杨导说拍完时候，叶闪闪还有些不敢相信，“真不用明天再继续吗？”说着还找徐洛阳确定，“记得mv好像有接近四分钟长度。”
张助理在旁边看着，憋口气，就担心杨导话也不说，直接甩冷脸走人。不过和他想不样，杨导把设备关上，还很耐心，“不用，今天已经够，
如果染个亮眼点颜色，肯定就更不错。不过想想，叶闪闪还是没把这个建议说出来。
“就是要这样效果，”杨导脸上没什表情，只是眼神有些微变化。
听到这里，徐洛阳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原来又在聊胡子。他之前去做过功课，杨导因为进圈时候年纪小，曾经因此被人当众羞辱，话很不好听，虽然后来举拿下国际大奖，成功打脸，但应该也还很在意，这之后就留上胡子。
他看眼杨导打理得非常齐整胡子，突然就很佩服叶闪闪，总是可以找到这清奇但有用聊天切入点，难道这是种族天赋？
然而没想到，下秒，他就听见杨导语气依然平淡地问到，“之前直播抽奖送出礼物，真不能黑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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