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喔——”地点点头,和蔼转向王谭:“泉山县卫生院里有个叫荣亓狗日玩意,是你乔叔叔送去吗?”
提起荣亓这个名字,王谭瞬间打个磕绊,肉眼可见惊慌起来:“啊,你们是来解卫生院那场大火吗?那电路老化责任真不关爸事,们家老早就不搞承包,爸去世以后……”
“没事,不慌。”白晟示意他稍安勿躁,“们只想解那个叫荣亓狗日玩意,你父亲已经过世十多年,们不找死人麻烦。”
王谭这才松口气:“好好,那个叫荣亓狗日玩……那个叫荣亓人是乔叔叔生前托付给爸,具体哪年真忘,反正打记事起他就在卫生院里,说是什脑死亡还是
申海市仁心医院。
“是……是,王铁军是父亲。”办公桌对面,名叫王谭青年医生面对帮异能者,明显十分紧张:“但父亲十五年前已经过世,他事真不清楚,他当年承包那个泉山县卫生院赔得妈差点跟他闹离婚……”
普通人见到监察处基本只有个反应,绕道走。异能者已经很可怕,监管异能者异能者更可怕,尤其申海市监察处那身显眼白制服,走在马路上那真是自带三米清空效果,陈淼买奶茶要是忘换制服话能在顷刻间清空100米长队。
“别紧张,别紧张。”白晟脸亲切坐在王谭对面,把档案照片顺着桌面推上前:“这个叫乔建青人是你们家朋友吗?”
沈酌现在最不擅长打交道就是普通人,按陈淼话说就是他学长在普通人面前会有种奇异脆弱感,因为不能把对方拖去坐电椅。于是白晟自告奋勇承担问询职责,身后是四名监察员面色冷漠笔直站立,沈酌独自坐在办公室角落里垂目翻看资料,像个没什存在感书记员。
王谭更紧张,望着八颗牙齿尖锐雪亮白晟,心想传说中申海市监察官果然不同凡响,虽然脸上是笑着,但那恐怖气势真是压得人瑟瑟发抖。那四个穿制服异能者也好可怕,妈呀他们兜里鼓鼓囊囊是枪吗,不对他们根本不需要枪这种玩意就能随手把撕成两半吧……
“乔、乔叔叔吗,知、知道。”害怕之下王谭脑子转得格外快,回忆得也格外清楚:“乔叔叔是爸发小,小时候每年来们家拜年,给带他们单位发巧克力……”
白晟回头问沈酌:“巧克力?”
“研究院配给物资。”沈酌把档案翻过页,“高能量蛋白巧克力棒。”
王谭脑子里只有个念头,书记员小哥哥太好看!声音也好温柔!他叫什名字?个人类怎会好端端考进监察处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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