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简直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人是来秋后算账,咬牙道:“你用脑子想想,怎可能答应傅琛,在苏寄桥眼里哪怕跟别人多说两句话他都能脑补出串离奇情节,他本性就是那偏执极端,你不能光听面之词就……”
“没有。”白晟轻描淡写说,“怎可能听信那个疯子胡说八道。”
挣扎中沈酌断续气息在镜面上熏出模糊水雾:“那你在做什?”
紧接着他就后悔问出这句话。
隔着制服布料,他清清楚楚感觉到自己被顶住,而且那是从来没有过,急迫、强硬而勃发压迫感。
“没什,”他漫不经心道。
沈酌被压得动不,后脑就靠着白晟坚实颈窝,半晌才听他问:“你觉得当年那个内*就是傅琛吗?”
“……苏寄桥是个心理扭曲混蛋,但说得也许不无道理。”沈酌意义不明地停顿数秒,看不出他脑子里在想什,片刻后只见他垂下眼睫:“走漏消息人不是傅琛就是苏寄桥,所以……”
话音戛然而止,沈酌猝然伸手往下,按住白晟手背。
叮当!
给你把烟盒路带回家去压在枕头底下藏辈子机会。”
岳飏:“………………”
·
监察官办公室里,水龙头哗哗作响,将沈酌十指上泡沫冲干净,露出光洁如玉般指节。
下刻,他抬起头,镜子里映出背后道无声无息身影,是白晟。
“话说,咱们以后上哪里去渡过臣服期啊。”
白晟仿佛只是突然心血来潮,笑吟吟问:“你有什特别喜欢地方吗,想过这件事没有?”
皮带扣与瓷砖碰撞,发出声清响,紧接着是黑色西裤拉链退下细微声。
“大白天发什疯?”沈酌想回头,但压迫中没有空隙,只能用力试图按住白晟强硬而灵活五指:“你怎?”
镜子里白晟侧脸看不出什情绪,只沉沉笑声:
“没什,你说。听着。”
白衬衣纽扣从下往上地个个被解开,沈酌削薄腹肌被迫贴在大理石表面上,带来尖锐凉意,体重压迫让他不得不向前倾身,额头几乎要抵到镜子上。
“把岳飏送走?”
沈酌关上水龙头,刚要去取毛巾,却被白晟从身后伸手抓住,干燥修长五指与他湿漉漉手指相扣。
紧接着,双S温热结实身体也靠上来,不轻不重地把他压在流理台边缘。
“怎?”沈酌看着镜子里倒影问。
因为身高差缘故,白晟可以很轻易把脸埋在沈酌侧颈间,仿佛突然对大监察官身上冷冽气息产生某种兴趣,逆着侧颈皮肤路嗅到脸颊,挺直鼻梁摩挲在沈酌鬓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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