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很多核心资料都带走,导致后来直无法还原事故发生那天到底发生什。”沈酌顿顿,“事故到底怎诱发,为什母亲想要杀?”
卡梅伦怀疑地眯起眼睛,少顷带着嘲讽求证表情,问:“你不需要先来句‘妈妈还是爱你’作为开头,对吧?”
沈酌把只手伸出裤袋,随意活动下五指。
“这件事也无法确定。”卡梅伦马上收敛毫不掩饰强烈嘲讽,虽然语气中还是带着明显不耐烦:“你知道,那段时间去华盛顿,本来预计要再过几天才回中心研究院,也是赶巧提前回来,结果进门就撞见那天辐射事故灾难现场……”
他沉默片刻,说:
说话不会动弹而且几乎已经被医生判死刑芭比娃娃起上路吗,到时候每天从基地请假五分钟出来给你喂奶?”
沈酌说:“所以你根本没在意过死活。”
卡梅伦反唇相讥:“你死吗?你不照样被中心研究院领走养大好端端活下来吗?在哪长大被谁喂奶有什区别?因为得不到个爱抱抱而半夜三更坐在中心研究院宿舍小床上嚎啕大哭或者在华盛顿秘密基地宿舍小床上嚎啕大哭对你来说区别就那大是吗?”
“……”
沈酌深深吸口气,白晟在他耳边轻声说:“需要动手打他话给个眼神就行。”
“到处都是血,母亲发狂。如果不开枪话你已经死。”
卡梅伦在开嘲讽时候往往跟连珠炮似,但这两句话却简洁而省略,尾音带着点难以察觉嘶哑。
有那瞬间,那双令人生厌灰绿色瞳孔后似乎掠过丝罕见而真实,叫做“感情”东西。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卡梅伦深吸口气,恢复正常时阴阳怪气语调:“比你更想知道那天具体经过,幸亏没指望着来问你。”
但沈酌对卡梅伦话里讥讽无动于衷,直直盯着自
“请认清事实,愚蠢弟弟。”卡梅伦整领带,冰冷地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成年后接手第二代HRG,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或者听到任何消息。你只是个生活在遥远亚洲快乐小羊羔,每天无忧无虑地蹦跶吃草,生原地打转寻觅着点微渺虚幻爱而已,明白吗?”
那瞬间连白晟拳头都痒,但沈酌竟然表现出惊人克制和冷静,甚至没有任何冲动迹象。
也许他早就已经对今天场景预设过很多次,以至于这番对话当真发生时候,他连点意外都没有。
“第二个问题,”沈酌淡淡道。
卡梅伦手捂着冰毛巾,另手摊下,意思是随便你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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