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夹半块鱼唇肉给他,但白晟顾不上吃,脸怀疑地拿手机:“大马监察官是什人啊,男女?多大岁数?什等级?照片有吗搜搜看……”
“得得,”沈酌把鱼肉囫囵塞进他嘴里去,“人家就个B级,吃你吧。”
白晟硬是拿沈酌手机上内网搜出照片,发现马来西亚监察官远不如自己俊美好看,于是放心。
密集细雨沾湿落地玻璃,空气脉脉流动,只听见碗筷轻微声响。沈酌摇头示意自己已经饱,让白晟把最后块最嫩鱼唇肉吃,向后靠坐在椅子里喝口普洱茶。
“国际总署对那天晚上大楼坍塌现场做详细取样,化验结果今天才出来。”
饭似。”他笑吟吟地若无其事,“来尝尝这个鱼。”
沈酌已经在这个家里有自己专门水杯、牙刷和毛巾,衣柜里他睡衣和白晟睡衣并排挂在起。
因为从上次回到申海之后,除熬夜通宵加班之外,他周起码有四五天都是睡在白晟家里。
即便是那两三天加班睡监察处,白晟也经常会抱着自己小枕头,包袱款款地去陪他。两人紧紧挤在办公套间起居室那张单人床上,结果清晨擦枪走火无数次,最终沈酌只能让人给自己办公室换大床。
他俩都心照不宣地再也不提“名分”这个话题,但在外人看来似乎已经没必要。
沈酌顿顿,垂目望着袅袅茶香,沉声道:“在地面上发现荣亓血迹DNA。”
白晟貌似吃相文雅但实际风卷残云,含混不清说:“那小子应该没死吧?”
沈酌点
只有夫妻才会相处得这水乳交融,亲密无间。
窗外秋雨淅淅沥沥,顶楼大平层餐厅里却明亮而温暖。沈酌衬衣领口解开两个扣,融融蒸汽中显得头发乌黑而侧颊雪白,尝口清蒸鱼,在白晟期待目光中点点头,吐出两个字:“不错。”
“不错吧,”白晟心满意足,“知道这鱼是从哪儿弄吗?”
那鱼是用潮州梅子酱蒸,鲜甜肥美油脂丰富,吃起来有种独特果香,特意不刮鱼鳞片片覆盖在鱼身上。沈酌用筷尖翻那质地脆嫩大片鱼鳞,失笑声:“之前出差时马来西亚监察官请吃过次,说是他连夜派人重金觅得,但整鱼也就四五公斤,烹调火候相对般。看你这条鱼唇和鱼翼大小,整条鱼应该有上十公斤吧。”
“什?马来西亚监察处?”白晟那颗熊熊燃烧雄竞之心立刻就忍不住:“他们能找到什好东西,这整鱼都是从东马专门空运回来!整整十三公斤纯野生Empurau,今年他们当地人就捞这条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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