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阿玛图拉皱眉道：“……这是什
极限伦理题，根本不合逻辑，不可能有这极端
——”
“聊聊嘛。”白晟漫不经心道，“只是有点好奇。”
几个监察官你看
看你，足足过
好几分钟，才响起褚雁细弱声音：“……会影响这地球上动物吗？”
白晟忍俊不禁，想想说：“会吧。
旦战争爆发，地球上很多生物都会被影响吧。”
褚雁不吱声，席琳端着香槟杯笑道：“好极端问题啊，对你们几个S级来说应该很难抉择
“习惯什？”
“身为人身份和牵绊。”
阿玛图拉头雾水，却见白晟慵懒地摇摇头，似乎对自己这种心态也无可奈何，突然转身斜坐在高脚椅上，望着身后卡座里玛格特等人，举举杯子。
“如果——是说如果。”他用种聊天般语气随意道，“有天世界局势突然剧变，进化者与人类注定将不能共存。”
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望着他。
什打算。”
阿玛图拉反问：“也许能跟你产生点关系呢。你不想成为监察官吗？”
这话问得很微妙，因为她并没有提是什样监察官，普通地区还是十大常任，申海还是其他辖区；无形之中就多些暧昧与周旋余地。
但白晟只静静望着面前玻璃杯里漂浮冰块，酒廊灯光映着他轮廓清晰侧脸，半晌才淡淡道：
“对你们现有监察体系不感兴趣。”
“选择人类，进化者将在几百年内减少繁衍以至于慢慢消失，整体虽然消极，但过程偏向和平，没有太多矛盾和冲突。”
“选择进化者，那战争可能随时爆发，大规模冲突流血在所难免，进化者人数剧增，伴随人类大批量死亡。未来地球有相当大可能性将完全属于进化者，但也有小部分可能性是人类用核武器战胜并消灭们。”
白晟话音微停，目光从周围每张面孔上逡巡而过，没人能察觉他瞳孔深处那幽深难辨光。
“你们会选择站在哪边，人类还是同类？”
酒廊钢琴曲悠扬飘荡，卡座里几个人面面相觑。
阿玛图拉收回目光，喝口酒笑道：“你只对们大监察官感兴趣。”
白晟勾勾刀刻般嘴角，不置可否。
“帅哥，还是不懂。”阿玛图拉撑着下巴，斜觑他笑问，“亚洲拥有全世界最多进化者，你个S级既不去开疆拓土自成势力，也不与总署合作进军高层，反而成天倒贴钱给申海市监察处打白工。申海魅力就那大吗？”
“……”
白晟面容沉冷安静，有那瞬间阿玛图拉以为他并不想回答，片刻后却听他缓缓道：“因为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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