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白晟也开始七上八下,但以此时微妙局面,是绝对不能破坏平衡,只能佯装无事地闭嘴吃饭,同时从眼角不停打量对面大监察官,试图从那冷淡秀丽脸上找出丝毫端倪。
松鼠桂鱼酸甜酥嫩,火腿冬菇咸鲜可口,上汤菜丸玲珑精致,甚至连炒饭都粒粒色泽分明。沈酌明显很喜欢今天菜,胃口比昨天好很多,悠闲自在吃碗饭,甚至还有闲心夸赞下S级精湛刀工。
白晟谦虚表示自己还需要加强
“睡。”
“睡意思是……”
“生米煮成熟饭,该发生都发生。”
“发生意思是……”
“会对你负责,明天就去银行把彩礼打你卡上。”
啊哦,撞醒。
哗哗水声中,白晟陷入种难言沉默。
沈酌衬衣半敞,全身湿透,因为过度粗,bao亲吻而嘴唇发红略肿;白晟上身啥都没穿,腹肌上四道抓痕醒目无比,运动裤因为浸水而贴在身上,显出个非常明显且尴尬形状。
四目相对,气氛凝固。
“……”
?”白晟敏感地回头喝道。
没有回音。
白晟脸色变,箭步冲出厨房,来到主卧浴室门前拧,果然是反锁:“沈酌!你摔跤?开门!”
他嘭嘭拍两下,再也顾不得许多,利落脚破门而入。
温热水汽扑面而来,只见半透明浴室里,沈酌正单膝半跪在地,手按着额角,眉心痛苦地拧着。
沈酌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白晟镇定坦然地看着他,心说以沈酌脸皮是绝对不好意思问为什睡之后他身体没感觉异样。但如果他真问,就说那是因为床品特别好,特别耐心温柔。
没想到数分钟安静后,只见沈酌放下托腮手,伸筷子夹块儿鱼,平静道: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白晟:“?!”
不该啊?心理素质那强大吗?不会在酝酿波大吧?
白晟选择先把手上那把尖刀妥善放下,然后转向沈酌,不容置疑地诚恳表示:
“你自愿。”
·
“事情就是这样。”个小时后,餐桌上,白晟如此结束他陈述。
沈酌已经洗好澡,换身干净雪白居家服坐在餐桌对面,手拿着筷子手托着腮,挑眉道:“所以昨晚跟你……”
“你怎?摔到哪儿?别动让看看!”
白晟上前把他搀扶起来,还没来得及仔细检查,就见沈酌干脆利落抬手,那是个非常强硬、不容置疑动作。
紧接着,申海大监察官偏头瞥向白晟,用难以描述目光上下打量他圈,语调冷静但含义复杂:
“们刚才做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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