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沈酌语调迅疾稳定：“保护自己，注意隐蔽，
会派人接应你，
旦尼尔森确认死亡立刻想办法通知。”
“好。”少女点点头，挂
手机，像只隐蔽警惕
猫，从座位后探头望向不远处混乱抢救。
实验室里，沈酌按断通话，水溶花眉
——那是荣亓最后与尼尔森两败俱伤时候，尼尔森身后那头奥丁之狼遍体鳞伤，濒死怒吼，全身不剩半块完整皮毛；荣亓受伤略轻，尚能站立，但脚下已血流成河，白日梦反噬造成严重创伤还在剧烈消耗着他。
大地开裂，烟尘蔽日，大片山谷都在两个顶级异能者厮杀之下坍塌。少女躲在远处山头直升机上，眼睁睁看见荣亓身后突然撕开道黑洞。
那竟然是个空间隧道！
荣亓最后对半跪在地尼尔森说句什
，但距离太远无法听清。随后荣亓向后退两步，进入空间黑洞，在隧道口闭合前他突然回过头，向远处褚雁方向瞟。
刹那间少女只有个念头：他看见！
花深吸口气，艰涩道：“荣亓……还是跑，有人用空间异能救他。”
“不可能啊？”白晟惊诧且怀疑地摸着下巴，“把那小日本狗头都拧下来，他上哪又找个空间异能者不成？”
沈酌皱眉问：“尼尔森抢救情况如何？”
水溶花面色凝重，直接把手机递过来，通话对面传来褚雁轻而细：
“……喂？”
但出乎意料是荣亓没有杀她，甚至都没有要动手意思。
他浸透鲜血脸上浮现出丝笑容，遗憾地摇摇头，好像在惋惜她选择错误边。
紧接着空间隧道合拢，荣亓消失在坍塌山谷中。
“现在完全感应不到荣亓方位。”直升机上，褚雁声音轻而谨慎：“他应该识破异能，躲到能完全隔离飞鸟蚊虫地方。”
事实上这是很简单，城市里钢筋水泥大厦，几乎杜绝虫蚁，再用异能布置些隐蔽措施，对荣亓来说易如反掌。
少女缩在直升机尾舱排座椅后，小腿蜷在制服裙摆下，机舱外螺旋桨轰鸣掩盖她压低音量。
她身后机舱里，四名A级医疗异能者穿着国际监察总署制服，半跪在地争分夺秒实施抢救，透过人群隐约可以看见担架上尼尔森浴血侧影。
“总署长受伤很重，他们不让靠近，看不到抢救情况。”褚雁咽喉动，低声说：“但能看到很多血，很多……很多血。”
沈酌声音不论任何时候都有着压倒切冷静：“你受伤吗？”
“没有。”褚雁犹豫片刻，迟疑道：“但感觉荣亓撤退前是有机会杀，他只是……没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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