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点制裁意思都没有?”
“制裁你什
白晟看着沈酌眼睛,微微笑下,仔细看那笑容似乎有点说不出怪异:
“是火。”
“恨当年围观人,永远都和解不,想把他们找回来统统烧死。”
厨房安静无声,空气都仿佛凝滞。
狭小空间里,只有两人深深浅浅呼吸。
“说是从油箱破裂到开始起火五分多钟,没有被人施救,后面就没再看下去。”沈酌顿顿,问:“做过心理干预?”
“做什心理干预。”白晟短促地笑声,“救人是恩情不救是常情,毕竟是有危险事,谁欠谁啊。”
啪声轻响,热水烧开,他往杯子里倒点。
“小时候不懂事,不理解,好钻牛角尖。长大以后就慢慢想通,人总要学会与自己和解。”
杯子里冰水变温,在玻璃壁上笼罩出袅袅白雾,瞬即散。
令尊令堂?”
“嗯哼,遗传基因好吧。”
白晟走进厨房,顺手从沈酌手里把那杯冰水拿走,然后用电热壶接点纯净水开始烧,说:“四十岁上才生,不过很早就过世。”
沈酌神情微微动。
“车祸。”白晟背对着他耸耸肩,“两个人出去办事开辆车,半路被追尾撞翻,油箱起火爆炸,他俩被困在车里……”
“……”沈酌无声哂,喝口温水,顺手把玻璃杯放回台面:“真是毫不意外。”
他抽身向外走去,下秒却——
砰!
突如其来力道把沈酌拉回来强行压在冰箱上,脊背发出撞击闷响。两人身体几乎相贴,白晟攥着沈酌手,近距离俯视着面前这双锐利而冷秀眼睛,笑着问:“你没听见说什吗,监察官?”
沈酌被迫向后仰头:“听见,你想怎样?”
沈酌双手抱臂站在白晟身后,不置可否。
“——不过话说回来,后来还是有影响。”突然白晟话音转,回头把杯子递回给沈酌,笑道:“你猜第个觉醒异能是什?”
“……”
沈酌接过玻璃杯,没有立刻回答,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S级可以拥有无上限异能种类,但有点是肯定,越先觉醒异能就越强。白晟FatalStrike毫无疑问是因果律,首先觉醒却是另外能力,可想而知跟他最深切、最难忘,也最耿耿于怀执念有关。
厨房里没人出声。
烧水壶开始加热,响起轻微动静。
“上当时报纸头条,”少顷白晟淡淡地道,“那年八岁多。”
半晌沉寂后,厨房里终于响起沈酌平静声音:“看那篇报道,就在你来申海当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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