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刻，白晟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自家沙发上
，眼前出现
是座欧式古典建筑走廊。
这应该是国外某个办公机构大楼，非常宽阔宏伟，高高玻璃窗顶端装饰着有宗教图案彩绘玻璃，走廊尽头是扇紧闭办公室门。
整个场景如动态建模般逼真，除他们两人是实体之外，周围墙壁、地砖、天花板，切景象都覆盖着虚拟现实传感技术投射出幽幽荧光。
白晟左右打量：“这里是……”
沈酌示意他噤声，“国际监察总署，瑞士巴塞尔。”
叩叩叩。
就在两人坐回沙发两端下刻，门立刻被敲几下，紧接着陈淼小心翼翼探进头：“学、学长，白哥。”
时机卡得太准，这人明显是吸取刚才教训，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好阵子，难为他还能装出脸强自镇定无辜，“国际监察总署刚传来简讯，您之前发出那封协查申请有答复，要看看吗？”
“哟嚯！”白晟立刻来兴致，仿佛刚才那个奥斯卡影后附体不是他样：“协查什
，是关于偷袭事件线索？”
S级信息素不可抗拒作用显然在陈淼殷勤态度上得到证实：“对对，主要关于刘三吉那俩同伙，就是那个空间异能者跟那个绿头发藤蔓女……”
市民，但
不能把赌注押在你自约束力上。如果哪天你觉醒来心血来潮，突然想当申海无冕之王，那你之间就注定要有场血战。”
他伸出手，按住白晟手臂。
那是个非常柔和、让人不能拒绝姿态，几乎没人能拒绝这样双眼睛注视：“不希望你成为敌人，白先生。”
“离开申海吧，至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
白晟动不动凝视沈酌，微微眯起形状锐利眼睛。
沈酌扶额道：“拿来给。”
谁知陈淼从公文包里拿出平板电脑，“呃，学长，总署长发来不是传真，是个虚拟会面通讯密匙。”
这小事还需要会面？
沈酌蹙下眉，但没说什，只对白晟吩咐句：“你别走。”然后接过平板点开新邮件，虹膜无声解锁，屏幕蓦然投射出无数道微光，在半空中纵横交错，构成清晰三维立体投影。
陈淼快步退出客厅。
两人都没说话，也没有动，偌大空间里除他们彼此呼吸之外声不闻。
半晌白晟微微笑，伸手握住沈酌手背，眼底闪烁着少女般羞涩：
“可是监察官，如果留在申海，说不定就有机会跟你发展出超越朋友关系呢，叫怎舍得离开？”
“………………”
两人对视五秒，沈酌面无表情，用力抽回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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