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群研究员经过,见状纷纷站住脚步,风中飘来窃窃私语:“那是不是傅琛?”“就是他吧!”“听说院里最近在拼命争取他……”“这人为什来找沈主任?”
……
沈酌刚从实验室出来,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站在高层台阶上打量傅琛片刻,才冷淡道:“你们进化者不是天天在联合国抗议做人体试验迫害你们吗,现在又想来做什?”
傅琛诚恳而温和:“已经从院长那里知道您研究真正内容。”
沈酌
沈酌向后退半步,拉开微许距离,礼貌但不带任何情绪地望着白晟。
“B市中心监察处拥有对本国进化者优先征召权,据所知他们已经对您发邀请书。承蒙盛情,白先生,中心监察处比更应当拥有你。”
白晟锲而不舍:“可只想追随你啊,不行吗?当年在报纸上第次见到你时候就这想。”
“……”
“追随你直是平生梦想啊,沈监察。”
”
大厅里所有组员迅速收拾准备离开,沈酌走向门口,刚要跨出门槛时,身前却横过来只手,轻轻松松地把他拦住。
“你是不是忘什,监察官?”白晟斜靠在门框边微笑道。
大监察官衣领扣到咽喉,身黑衣而面容素白,眉眼弧度修长。当他垂下眼睫凝视着什时候,有种寒潭般静默气韵,就仿佛那个动人心魄、全身浸透酒香美人从未存在过样。
“感谢您协助,白先生。”沈酌停停,说:“但希望下次不要在案发现场见到您。”
沈酌凝视着面前白晟年轻真诚面孔,略眯起眼睛,言不发。
可能是酒店金碧辉煌灯光太过耀眼,没人能看清申海市监察官眼底难以形容微妙。
“——您就是沈主任,对吗?”
那年盛夏午后,风从天际掠过研究院大楼走廊,中心监察处年轻处长靠在楼梯扶手边,迷彩服衣襟中残留着训练弹气息,抬手拦住他去路,眼中笑意熠熠生光。
“叫傅琛,是中心监察处进化者,有幸解到您课题后非常感兴趣,想申请加入您研究小组。”
“……”白晟说:“太见外监察官,这个人向来施恩不图报,不是来问你要感谢。”
沈酌上下打量他,意思是那你来唱戏吗?
白晟向周围扫眼,手插在裤袋里,略向前俯过身,薄唇几乎贴在沈酌耳边,含笑尾音里仿佛带着惑人钩子:
“监察官,三天前就提交希望被申海市监察处征召申请书,您不打算拥有吗?”
陈淼边听取汇报边大步走来,蓦然抬头见此情状,群人脚步同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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