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冀苦笑声,“他感兴趣是自由,在丛林里快乐上蹿下跳,小猴子样。已经老,报完仇以后他就对不感兴趣。”
郑平摊开手:“你就没有什让他感兴趣地方吗?”
“想没有吧,个只知道提醒他按时吃药打针老男人。”罗冀长长抽口烟,“有时候想起第次见到他时候,那小那漂亮,就像只洁白小动物样,软软温暖,简直能托在掌心里。你养过宠物没有?那种小动物,哪怕你只手就能把它抓起来,它还是会忍不住从你指缝里拼命挣扎出去,好奇往外边世界看。”
郑平其实没遇上过这种情况,也想不出什安慰之词,只能沉默坐着陪他杯杯喝酒。
“可能从此以后,只剩下个人吧。”罗冀低声说,“可能从此以后,那臭小子连跟说句话都不愿意吧……”
“没什,说你该不会是失恋吧?”
正当郑平为这个荒谬猜测哈哈大笑时候突然察觉到对方静默无声,罗冀呼吸声通过听筒传过来,也许……竟然……有可能……难道这小子真失恋?!
“啊,喂,”郑平嘴角抽搐,“你多大啊,竟然还失恋?”
“那臭小子他不要,”电话那边,罗冀坐在堆满杂物、纸屑、烟头和文件高大办公桌后,深深吐出口烟,声音仿佛叹息,“……那臭小子,果然不要啊。”
“所以他就这走?你也没去追他?”
郑平认识罗冀好几年,从被放逐罗家大公子直到罗家掌门人,种种困境里走
酒吧里狂欢人群在音乐中耸动着,吧台高高座椅上,透过深褐色酒液可以折射出迷离光。罗冀动不动盯着面前酒杯里冰块,苦笑声:“没去,已经对厢情愿游戏感到厌烦。”
“但是如果真不去追可能辈子都要打单身哦,”郑平不怀好意怂恿,“去追吧,小孩子不听话时候总要家长绑回家来对吧,你不想在孤独岁月里慢慢变老然后变成没有人要老掉渣老头子,是吧?”
罗冀惨淡笑下,在已经高高堆起烟灰缸边上摁熄烟头,“你不知道,他想走,他身上野性未退,根本绑不住。”
“野性未退?”
“不知道该怎跟他沟通,”罗冀又点起支烟,“他还这年轻,这小,什事都不懂,什事都凭着本能去做。你跟他说人情世故吧,他什都不知道,完全忠于种野生动物本能去行动,想干什就干什。如果你长时间看他眼睛就会发现他眼神就跟野兽样,紧紧盯着自己感兴趣东西,别什都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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