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冀呼吸有些急促,瞳
罗冀猛地停下脚步,盯着他:“那小祖宗,你现在打算怎样?”
林风垂下眼睫,那样神气就非常漫不经心,却又好像在思索着什让他觉得十分有趣、实际上却让人毛骨悚然事情。半晌他低声说:“……手不准包扎。”
罗冀额角抽下,怒火中烧到无可奈何,于是狠狠拆下手指上绷带扔到地上。
他手指还没止血,滴滴答答往下滴着鲜血和药粉混合物,跳跳疼。
“今天不打营养针。”林风想都没想就紧接着说。
“咬得牙疼。”
罗冀久久注视着林风,脸色阴晴不定,好像下秒就会,bao怒把林风活活掐死,又好像在竭力忍耐着这种罪恶欲望样。
医生环顾四周,眼神游离不定:“罗、罗先生……小林少爷这个葡萄糖……要重新挂下……”
半晌之后才听见罗冀从牙缝里逼出三个字:“给他挂。”
医生个劲默念着大悲咒,目不斜视全神贯注架好葡萄糖连好软管,小心翼翼托起小林少爷只瘦骨伶仃折就断手,刚要把针扎进去,突然林风猛地把手挣,医生措手不及,针头刷下擦过林风手背,当即医生冷汗就和林风血珠起渗出来。
罗冀突然觉得林风正在打种叫做“得寸进尺”坏主意,他想口拒绝,但是话出口前顿秒钟,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以往打营养针时林风又哭又闹声嘶力竭样子来。每天针营养针,打得就像是活受罪,且不谈能不能真正补充营养,光是打针过程就能让林风装哭装得活活昏厥过去。
“……好吧,就今天。”罗冀妥协,“还有别什过分要求没?”
林风深吸口气,咬咬牙,低声说:“还有……想去外面,不想被你关在这里。”
他扬起头看着罗冀,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扬起尖削下颔,睡衣宽大领口下露出细致锁骨,直延伸到暧昧不清、胸口大片皮肤上。
凶性未退小野兽被关久,终于忍不住伸出爪子来,向主人乞求放风。
“小林少爷……”
“你到底要干什!”罗冀哐当声踢翻那个吊水架子,葡萄糖砰声摔碎在地,“你到底想要什,到底要闹到什时候!到底怎样你才觉得高兴!”
林风言不发盯着他,然后向被子里缩缩,只露出个小小鼻尖。
“……”罗冀大概是感觉到自己吼得太大声,强忍怒火在房间里大步转两圈,就像是头困兽在笼子里横冲直撞样。
林风漂亮眼睛眨不眨盯着他,突然低声说:“从遇见你开始就没高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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