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那时生病是不是很痛,繁杂事务处理起来会不会很累,遇到难事有没有人能商量……
可是,这些对谢琢来说,都已经过去。
陆骁想,要是他能早早去到他身边,该有多好。
筹措粮草辎重,陆家和凌北在咸宁帝多番猜疑下,坚持不这久。而衡楼大管事齐昌他在凌北时见过,对谁都是笑眯眯,办事手腕很是厉害。
不过他父亲陆渊曾怀疑过,齐昌站在台前,幕后才是真正做主人。
原来,阿瓷竟然就是这个“幕后之人”?
葛武已经退出去,铜镜中,谢琢与陆骁视线相碰,没有再隐瞒:“咸宁十年二月,陆将军连夜赶回洛京,半路上被昌叔截停,分别前,陆将军给昌叔叠银票。
被救回清源时,身体很差,全凭宋大夫用名贵药材吊着命,银钱更是如流水般花出去。于是昌叔便用这叠银票再加上谢家些旧产,开始做生意。
过两年,眼看着生意常有亏损,昌叔和葛叔都着急,身体也好点,便在读书之余接手些。
所以算起来,如今衡楼也有陆家份,筹集粮草不过分内之事。只是当初有许多顾忌,昌叔在与陆将军商谈时,并未提及谢家。”
无论是千秋馆、琅轩,还是旁酒楼、茶庄、布庄、当铺,谢琢最初想法,不过是想着若他报仇不成,或他早早死去,也能尽量给昌叔和葛叔他们留条不算差后路。
他们为谢家、为他付出良多,后半辈子不应再过得担惊受怕。
心中骄傲同时,陆骁又觉得心尖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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