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谦连连点头:“没错!”
散衙后,抱着两册书走出宫门,谢琢站到马车前,眼看见葛武握着马
寇谦也站过来:“延龄说没错,主考官除徐阁老,谁敢担当此重担?”他又想起,“对,听说昨晚品画宴,你还请那个叫温鸣?”
盛浩元:“没错,虽然以往和温兄有点过节,但并非死仇。”
反倒是寇谦为盛浩元不值,愤愤道:“他以前病得要死,又没银钱,可是你自掏腰包,帮他请大夫,没想到救个白眼狼!”
盛浩元无奈道:“虽然……但们这般背后议论,非君子所为。”
“说实话,他这做,还不能说?而且,盛兄你帮助过举子,半数都进殿试,或是留在京中,或是去地方,仍与盛兄保持着君子之交,不像那个温鸣,忘恩负义,活该他两次都考不上!”
自己被座无法撼动大山死死压着,半分挣扎不得。
他无比憎恶盛浩元高高在上,随意摆弄他人命运。
他也清楚,旦他与他们同流合污,那,科举舞弊,将会成为他把柄,辈子都被盛浩元和徐伯明抓在手里,他只能为他们所驱使。
可是,他还有年迈母亲,还有心为他妻子,他曾经答应过她们,要用毕生所学,给她们挣诰命,让她们顿顿都能吃肉,年年都能裁新衣,不用再熬夜缝补、省吃俭用,能活得体体面面、安安稳稳。
于是他去琴台,在宴中主动折腰,郑重地向盛浩元致歉,承认自己当年不识好歹,不知山高水深。
盛浩元拍拍寇谦肩膀,“温兄已经给道过谦,而且说不定这次制科,温兄厚积薄发,考上也不定。”
又连忙朝谢琢摆手:“延龄,你可别听他!”
谢琢道:“听寇待诏说起过,盛兄以前慷慨帮助过不少举子,实在高义,令人钦佩!”
“延龄过誉,”盛浩元面露回忆,叹息道,“不过是因为,也是贫苦出身,深知在这样处境里,想要勤勉读书、有所作为是多不容易。只是于心不忍而已,谈不上高义不高义。”
谢琢又评价道:“不过,再怎说,这个温鸣都很不知好歹。”
“温施主?”
温鸣身形立不住似晃晃,避开方丈搀扶,惨白着脸色:“没什,还站得住。”
散衙前,谢琢整理好今日用过笔墨,闲谈般开口:“想来此次制科主考官,应该仍是由徐阁老担任?”
盛浩元点点头:“没错,阁老接到旨意后,还曾叹息,怕自己有负陛下重托,心中不胜惶恐。”
谢琢话里俱是推崇:“徐阁老饱谙经史,博物通达,主考之选,除徐阁老外,朝中再无人能够胜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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