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良心有点不安,决定关心两句,“不过侯爷,你要天亮还不睡觉,怎突然想起练槍来?”
陆骁确实是心血来潮。
他回房间,念着阿瓷事,思绪太杂,时半会睡不着觉。突然念及,在阿瓷卧房前打拳,虽然可以表现出他英武,是个好主意。但相对来说,表演几招利落槍法,拦、刺、缠、圈,似乎更好看、更招人眼点?
说不定哪天就有机会让阿瓷看看他槍法,自然要抓紧时间温习。
但这话是不能跟张召说,陆骁理直气壮:“在洛京这久,你就不怕你身槍法箭法都生疏?你槍法不如,也不如刻苦,没关系,勤能补拙,明天早些起来练练,巩固巩固。”
这次,陆骁还没问,张召见人停下,立刻抢先答道:“这招也好看!侯爷槍法更胜从前!”
三招收势,陆骁不说出汗,连身都没热。
这三招都是《陆家槍法》中最是华丽、最具有观赏性招式,他将银槍杵在地上,眉目飞扬,抬抬下巴,问张召:“你觉得哪招最好看?”
“啊?”
陆骁挺有耐心:“问,这三招里,你觉得哪招最好看?主要是要好看。”
张召惊——你半夜起来练槍,关什事?
张召瞌睡瞬间就醒——看都没看,眼睛全程都快闭上,怎知道你哪招比划得最好看?
陆骁立刻意识到:“你刚刚都没看见?”
张召心虚,眼睛往地上瞧,心想,真不怪,四更天,鸡都要打鸣!
陆骁顺手槍往张召脚下刺去:“你信不信扣光你月俸!”
张召赶紧往后跳开,避开槍尖,脸皮也厚:“侯爷,月俸挂在凌北将军府账上,不走侯府,您想扣也扣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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