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召顿顿,换个话题,“侯爷明天还出门吗,要不要跟上?”
陆骁怏怏地:“不能去,再去谢侍读要怀疑。”
“不能去?”张召迷惑重复,又猛地反应过来,“谢侍读?侯爷你这整天都泡在谢侍读那里?”
“不行?”
张召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是想问,谢侍读病可好些?”
他很清楚,自己犯寒疾时,状若濒死,陆骁陡然看见,确实可能会紧张担忧。
他又问起:“翰林院如何?”
葛叔回答:“葛武去告假,他说盛浩元和寇谦都很忧心,留着他多问几句您病情。盛浩元还说,有什是他能帮得上忙,尽管开口,千万不要见外,很是热心。”
谢琢听完,神情无半分波动,甚至在烛光侧映下,眼底有冷意微现。
“还有呢?”
!就算有事,那也必须没事。
但在谢琢投来眼神下,话到嘴边,他突然反应过来——是他太反常。
以阿瓷聪慧和敏锐,很快就会发现端倪。
即将说出口话转,陆骁笑道:“也对,既然谢侍读醒,确实也该回去。”
陆骁走后,谢琢垂眼看着烛光投下暗影,深思良久,招来葛叔:“昏迷后,可有什事发生?”
陆骁想起临走时,回头看眼,灯下,谢琢背影清瘦,大袖宽袍,反倒衬得腰不及握:“好些,但还
“葛武还带回张请帖,盛浩元给,说有个品画文会,原本想当面给公子,但公子告病,便先让葛武带回来。”葛叔压低声音,“文会就在后日夜里,公子让们盯着那个温鸣,也收到请帖。且他已经去车马行租赁架马车,看起来是确定会赴宴。”
谢琢颔首:“嗯,先不用给盛浩元回话,后日下午再让葛武跑趟。”
另边,陆骁回到府中,跟早上出门时比,没什精神。
张召天没见着人,跟到陆骁身后:“侯爷今日出门好早,早起练刀时,就听说侯爷已经出门。”
陆骁斜睨他:“你那也叫早起?”
葛叔有些不明就里:“公子指是?”
“与陆小侯爷相关。”
葛叔思来想去,能提出来说上说,好像只有:“当时在外城被北狄刺客截杀,打斗中,是陆小侯爷最先发现公子您犯寒疾。不过,见公子昏迷,气息微弱,全身冰寒,陆小侯爷吓得脸色都变,急急慌慌地想带您去找大夫,又不敢轻易动您,颇有些手足无措。
后来将你带回家中,陆小侯爷直待到半夜才走,第二天大清早又来,也不做别,就安安静静地守在您卧房门前,想来是被您模样吓到。”
谢琢“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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