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仔细听完:“世子遭受常人难忍疼痛,情绪激烈些也是正常。”
“嗯,等那大夫走后,世子可能是心怀着希望,现在又彻底失望,脾气变得越发,bao虐起来。据说只是前两日,就从世子卧房里抬出好几个被虐打侍女。”
谢琢反应和旁翰林*员差不多,有些厌恶地皱眉:“文远侯不管
他想问你为什突然躲着,但又问不出口,干脆闭嘴,句话不答,冷着脸,闷头往天章阁走。
身绯服谢琢站在原地,薄唇动动。他原本想问陆骁,是故意演给咸宁帝看,还是真染风寒、严不严重。
但最终,还是忍住。
本来,他们也没有相处多久。
如此这般,陆骁应该……很快就会忘记他吧。
送进太学里熏陶熏陶,那位大儒说,没必要,现在开开心心就挺好。爹也说,反正也不考科举,勋贵太积极于政事,会遭陛下猜忌。”
陆骁心道,确实,这样就很好。
沈愚又十分积极地往陆骁额头上盖块湿缎布,有点幸灾乐祸:“陆二,看来以后你要习惯习惯谢侍读不搭理日子!放心,你好兄弟阿蠢——呸,本世子还是会带你玩儿!”
陆骁在家里躺足足两天——就算戏没做足,他也实在躺不动。
大清早,他就勤勤恳恳地坐着马车去天章阁点卯,刚进宫门没多久,眼看见走在前面谢琢。
他恍惚间,又有些悲观地想,幼时相处也不过数月而已,他没忘,不知陆骁还记得不记得。
到中午,陆骁早就坐不住般没踪影。
盛浩元不无艳羡:“若有陆小侯爷家世,也不想受这天天点卯苦。天气渐渐冷,每日起床也变得艰难起来。”
谢琢闲聊般提起:“清源冬天没有洛京这冷,冬天最冷时候,下雪也非常少。去年才来洛京时,颇不适应,还染风寒。”
“那延龄可要提前找大夫抓点防风固表药。”盛浩元话头转,“说起大夫,前些日子文远侯替文远侯世子找位被称作‘神医’大夫。那位大夫来看过后,说世子伤势过重,回天乏术。据说当时,世子就用手边东西砸伤那位大夫额角,流不少血。”
明明官服全长样,但谢琢穿起来,就是比旁人都要好看。
在追上去和不追上去之间犹豫片刻,陆骁几个快步:“谢侍读早啊。”
谢琢停下来,拱拱手:“陆小侯爷。”又问,“听说陆小侯爷染风寒,现在可大好?”
陆骁忍忍,还是没忍住,语气莫名地说句:“原来你知道啊。”
见人他才发觉,他心里其实是有点不满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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