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陆骁心里跟猫爪似,忍忍,还是问出,“谢侍读为什会扎耳洞?”
“你看出来?”谢琢摸摸自己耳垂,解释,“从出生起身体就很不好,看过大夫都说易夭折,不过父母不认同这样诊断。父亲从不信鬼神,但为,去庙里点灯,母亲给扎耳洞,说这样,能让在世上活久点。”
陆骁想起,在胭脂铺时,谢琢曾说,“父母为子,其心拳拳。”
“所以‘延龄’也是?”
谢琢点点头:“嗯,是父亲去世前,就为取好字,希望此生延龄长久。”
“不用这见外,”沈愚随意摆摆手,笑眯眯地凑过去,“这对坠子真好看,玉也是好玉,谢侍读想买?”
陆骁有意无意地瞥眼谢琢耳垂,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撇开视线。
谢琢没有直接回答:“陆小侯爷似乎很喜欢。”
沈愚浑不在意:“不用管他,陆二买放家里耳坠,金玉翡翠珊瑚宝石,满满大箱子!少这副不少,不用特意让给他。”
谢琢看看旁没说话陆骁,心想,原来他不止喜欢胭脂,还喜欢女子耳坠?
耳坠,不确定:“这戴着好看吗?”
沈愚也发愁:“要不你想象下?”
陆骁当真想想,这个耳坠玉质不错,色泽温润,确实能与细腻耳——
他陡然惊觉,刚刚浮现在他脑海中,竟是……谢琢像是缀着朱砂痣耳垂?
这时,沈愚用手肘撞他两下:“陆二,看,那个是不是谢侍读?”
边等边闲聊,两人仪貌俱佳,站在处,即便附近游人如织,也极为夺目。对面酒楼中出来拉客乐伎,目光先是落在谢琢脸上——相貌太过昳丽,便不必自取其辱。
于是,她衣着单薄,雪臂颈肩外露,腰肢如杨柳
爱好……很广泛。
最后,两人谦让番,谁也没买。
从琅轩出来,沈愚熟门熟路地进旁边书铺买新话本,陆骁对话本没兴趣,站在街边,问谢琢:“谢侍读今日可是又病?”
他第眼就发现谢琢面色苍白,明明才天不见,似乎又瘦,繁复文士服穿在身上,都显得空落。
谢琢:“昨晚受凉,发阵热,现在已经好多。”
陆骁时没反应过来:“谁?”
沈愚奇怪:“谢侍读啊,那张脸肯定不会认错!他好像刚从二楼下来,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谢琢正低着头,在看副白玉镂雕梅花耳坠——记忆里,他母亲曾有对相似,很是喜爱,常常佩戴。
“你喜欢这对?很漂亮。”
谢琢抬头:“陆小侯爷?”见沈愚站在陆骁旁边,又施礼,“沈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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