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措扔下手机在客厅里,拖着自己身体往书房里走。南宥肯定受到短信,那……坐在他对面徐肯定也知道。他面无表情地抽出证券法边上票据法顶在头上跪下去。
书房内灯没开,他面对着白花花墙壁,情不自禁地开始设想两人此时此刻状态……徐说不定强忍着怒气和南宥在解释,
摸时措脑袋,想将他拽起来,可对方不肯动,他也实在是没辙。最终还是匆匆忙忙地走。
关门声不大可那声音却在时措耳边来回晃。在他概念里,周末这些时间雷打不动应该是属于他,徐突然被叫走令他觉得很不舒服。果盘里还剩大半提子,时措捧着果盘默默将饱满提子颗颗往嘴里塞。
徐走似乎带走屋子里大半东西,比如房间里温度,比如这盘提子甜意。果皮被咬破,时措觉得提子汁水酸得呛人,他皱皱眉挺想吐掉,最终还是忍住,更可笑是,他就这赤身裸`体地在地上坐着把果盘里东西吃个精光。
天色终于黑,时措茫然地看着空荡荡屋子,最终还是手机震动声拽回他飘飞思绪。他摸过手机看,又是杜廷屿……
“小狗,你快看!南宥在和谁吃饭呢!”消息后附两张照片,张是南宥朋友圈截图,另张则是南宥发布照片。乍看确实没什,饭桌上菜肴罢。时措放大照片,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他难以置信般地再三确认,在照片角上照进另外个人手……是徐。
那双骨节分明手前不久刚抚过他身子,又温情地将提子塞入他嘴里,他怎可能认错呢……失落是难免,但很快这种优柔寡断情绪被愤怒所取代。合着你南宥就是想走就走,不舍得还能回来?时措飞快地打着字,他得要到南宥号码……
杜廷屿倒也爽快,二话不说将号码发过来。同时附言道:“小狗,虽然是把这件事告诉你,但是你还得考虑考虑啊……”
时措自动无视这串好意劝阻,他复制号码到短信界面,飞速地打下几个字。
“离徐远点!——哈士奇侠客”用不着再三斟酌,时措狠狠地按下发送键。这种近似大仇得报快感下掏空他身体,时措软软地滑下,挺无力地捂住双眼。
惨白灯光刺得他眼睛发痛。他忽然想起电视里发那些八点档言情剧,原配气势汹汹地冲到恶毒女配面前,似乎也得将他发出去那句话大喊遍。定要喊得撕心裂肺,形象全无,最好还能动手甩对方个耳光。小时候他觉得这样女人蠢极,可万万没想到有天他时措也要沦落到扮演这种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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