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资料都在这里。”对方将手中资料递过去。
徐不动心是假,这家公司他确实略有所耳闻,初步定下报酬也算是丰厚。对于他来说是不失为个好机会。
对方见徐像是有些动心样子,又补充说道:“徐律要是有兴趣话,可以抽空和他们负责人约见下。”
徐点头,对方留下联系方式,临走前还不忘和他打打人情牌,徐只笑着点头,对方挥挥手也就离开。
他将那份材料又从头细细看遍,确实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很值得他考虑。徐最近没接什大案子,都是些简单小案子,他索性就将这些案子
刑辩呢。”
对方见他态度坚决,只叹口气也不再劝下去。两个人又聊聊近况,抱怨几句也就道别分开。徐靠在椅子上,像是从两人刚刚叙旧话里想起些什……
他开始确实是靠刑辩起家,比起温和民商,刑辩这块儿让徐做起来很过瘾。他师父也夸他确实是个搞刑辩料子,来二往,混几年,也确实做出点名声。
在他从业第六个年头,接桩案子,在市内也有不少人关注。作为辩护律师,自然是让最后判决结果好看些,徐也确实发现那条人命真不能赖在自己委托方手里。他废寝忘食准备许久,自认为这个辩护思路没问题,但最后还是打输这场官司。
这下可好,委托方要求没达成,他还落得不少骂名。无例外大家抨击他为杀人犯辩护,是掉进钱眼里昧良心……徐这败,颇有些站不起来意思。不少同行都来安慰他,连他那严师也来开导他,可他分明什也听不进去,这样惨淡收场让他消化不,甚至第次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就不适合当个刑辩律师。
在反反复复自怀疑中,徐狠狠心还是转行,转去搞民商。民商风险小,在后来六年里,切还算顺遂,几个案子下来,倒是比当年搞刑辩时候更风光。
徐在生活事业顺遂只余,还是不免想起当年滑铁卢那个案子,他将相关卷宗资料保存完好无比,就在家中书柜里藏得好好,颇有些“卧薪尝胆”意思,时常还拿出来翻翻看看。
倒也不是说他有多喜欢民商,只是让他重新去搞刑辩,徐觉得自己还是少点当年锐气,回头何其难也。
正当他唏嘘感慨之际,办公室门又被敲响。
来人又是张老面孔,徐内心纳闷,今天是什日子,老熟人扎堆往自己这儿跑。对方拿出叠材料,笑意盈盈地开口问道:“徐律,有没有兴趣去做法务。”徐颇有些意外地挑挑眉,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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