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的话语像是咒语般真的起了作用,迈出了那扇门,几天不堪回首的经历像是真的从他的躯体里剥离,那种压迫感渐渐消失了……
时措
“尊重与信任,你想好了要将它们交到我的手上了吗?”
时措支起身子,虔诚地开口:“是的,主人。”徐了不作声,只耐心地为他涂抹身上的每一道伤口。时措略带着些惬意地闭上眼睛,头顶的灯缓缓撒下光来,这是第一次他觉得不那么刺眼。
徐了丢掉棉签,拍了拍时措,示意他起身。他将一旁叠好的衣服递给时措,时措听话地穿上。
“这个周末发生的这一切仅仅是个惩罚。”
“你做错了,我惩罚你,这是这个游戏赋予我的权利。”时措系上衬衫的扣子,一边侧耳耐心地听着。
往沙发上一坐,拍了拍腿示意时措过来。
时措照例趴在对方的膝盖上,,bao君正轻轻抚摩着他的伤口,他这才想起自己狼狈得满身是伤。徐了不动声色地拿过药,耐心地为时措擦拭。
清凉的触感自伤口弥漫开,很快疼痛像是消弭了一般。,bao君手中动作不停,忽然朝着时措问了一句:“你想要什么?”
时措被这个问题问得五味杂陈,他不由得想起周五他跪在这个男人身边流泪的模样,这几天的惩罚让他几近崩溃,再被问出这个问题他忽然犹豫了。几天前他给出的那个答案不免有些可笑了,这几天的惩罚让他在恍惚与痛苦中明白了一件事情,游戏中任何的一切都源自于对方的给予。
这种被管束的感觉难熬,但他不得不承认令他有了那么一点轻微的归属感。
“但现在惩罚结束了,你走出房间,便不存在主人和奴隶这层身份。”
徐了站起了身子,为时措将领口耐心地整理好。
“回去记得按时上药,明天上班别迟到。”话音落下,徐了轻轻摸了摸时措的头。
时措愣住了,他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威严的男人。他总是这样,在最恰当的时候给予他适当的安抚,即使只是最简单的话语。他鼻尖酸涩,没出声应答,只点了点头。
徐了在灯下冲他笑了笑,时措悄悄望了一眼,便转身开门走了。
归属感这东西虚无缥缈,他找了许久,最终在这个幽暗的房间里才寻到一点踪迹。
男人为他上药的动作不停,时措沉思了片刻,埋着头低低地开口:“我想要……在游戏里……”
“把身心都交付于您……”徐了的手顿了顿,一坨药膏直接粘在了时措的伤口上。
“痛苦和欢愉,我都愿意接受。”徐了换了一根棉签轻轻将药膏推开。
“这几天被当成泄欲工具的滋味好受吗?”时措摇了摇头,如果有可能这样的惩罚他再也不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