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措抓紧笼子边缘费力地摇晃着,他烦躁极,他迫切地希望有人能来和他说说话。他明明直都没动过,却手心直冒冷汗,更要命是整个人像是被灌药样使不上力。
正当他感到绝望至极,门突然被打开,那吱呀声轻微响动可算拉回时措这具出于崩溃边缘身体。他费力地支起身子,将头贴在冰冷栅栏上,努力地想引起来人注意。
时措视线有些涣散,他眯眯眼睛,之间走进来并非,bao君,相反是个比他年纪还小上点青年。巴掌大脸配上套简洁穿着,颇
锁里面,不老实也不能把笼子给卸啊?
徐见时措脸平静模样,转身便想走。时措慌,连忙开口喊住对方:“主……主人!想尿尿怎办?”
徐抖抖西服外套,冷淡地回道:“中午会有安排。”
“那……那渴怎办?”
“喏,笼子里有水。”他随手指指笼子口,那个小小碗。时措心中阵恶寒,这算是徐恶趣味吗……门“砰”地声被关上,徐走,还顺带将这个房间锁上。时措撇撇嘴,内心颇有些微词,只闭上眼睛幻想着睡个回笼觉。
很快他便发现,这个梦想破灭。笼子底什也没垫,条条钢丝硌得他屁股疼,翻身还是疼。偏偏笼子里空间极为狭窄,他除侧卧蜷着身子,连坐起来都有些困难。时措烦躁地抓抓头发。腰侧传来阵阵酸胀,这都是昨晚放纵后遗症,他现在只找个平地躺下来睡觉。
时措百无聊赖地从笼子里打量着这个房间,墙壁上连个挂钟都没有,他根本没有办法知道现在是几点。厚厚遮光窗帘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房间内盏灯也没开,显得很昏暗。时措僵硬地躺着,无事可做,但却愈加烦闷,连时间都尚不能掌握,他开始反问自己还能掌控什?
急躁感觉令他口干舌燥,时措想端起笼子口碗喝口水,却发现碗和笼子焊死,他只能伏下`身子学着狗模样舔舐着……真是个折磨人好法子,他忿忿地舔着水,心里却在暗暗自嘲着。
水喝够,他便再次陷入无事可做状态。幽暗房间令他憋闷,安静环境却只能加剧内心地烦躁。时措觉得自己有些恍惚,房间里明明没有任何能发出声音东西,他却隐隐觉得耳边传来轻微轰鸣声。时措甩甩头,只得敲击着笼子发出些真实声音令自己安心。
憋闷与烦躁加剧内心恐慌,他开始在心里默默地数数,刚开始还好,思维和逻辑尚且清晰,数到后来脑子里像是涂浆糊,几千几百概记不清,最终只得偃旗息鼓地闭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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