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饭局令人觉得索然无味,竟是些没营养话题。时措最后还被迫和女孩儿交换下微信号,美曰其名:方便联系。
客人走,他和父亲都懒得寒暄,都是看彼此不顺眼主儿。时措转身便想走,忽然却被父亲叫住。
“和念安好好相处。”
“还有……少来祸害时对。”那话语里厌弃不言而喻,时措想他莫非是有什蛊惑人心能力不成,老头子这反对他和时对联络?
时对巴巴地朝他望眼,时措关上门走人。
女孩子开口:“时措还记得吗?是念安,小时候们还块儿打过架呢。”此言出,两位长辈皆是笑开花,念叨着些闲言碎语般往事。时措也恍然记起,小时候那个和自己打过架野丫头。晃十多年过去,那个野孩子也出落得愈发漂亮,乌黑长发衬得整个人娴静极。
两人客套地寒暄着,没会儿后母便张罗着让大家落座吃饭。
时措心不甘情不愿地入席,也许是两位老人刻意为之,他与刘念安坐在块。时措更不舒坦,像是手脚都被人束缚住似。
酒过三巡,桌上人便闲聊起来。刘叔笑着开口问他:“时措啊,现在在忙什呢?”
他刚想开口应答,却被他父亲抢话:“他?不干正事儿,跑到别公司给别人打工去。”
回去路上他烦躁极,他不敢想象那个男人离开`房间时候在想些什,他更不敢想,那个人就坐在那盏灯下盯着手腕上表,看着指针点点走向8点。时措决定爽约瞬间,就代表他并不畏惧惩罚,但他究竟在怕些什,他也不知道。
回到家不久,手机便开始震动,时措瞄眼,是刘念安发来消息。
“时措,还不想结婚,还想多搞几年科研。”对方开门见山地表明自己态度,时措饶有兴趣地挑挑眉,这不是正中他下怀吗?
“看你
此言出,桌上人便又都笑起来。刘叔笑着夸时措踏实,愿意从底层打拼起,时父略带谦虚地又骂时措几句。这些话概都没入他耳朵,他瞥眼在墙上挂钟。
……还有43秒就要到8点。那个男人是不是正从那张沙发上起身,是不是已经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他茫然地想到。
“念安呢?现在在做什?”时父又开口。时措在内心翻个白眼,和查户口似有什意思。
他身旁女孩子,捋捋耳边碎发笑着开口答道:“现在是大学讲师,硕博毕业之后就索性留校。”
时措略带吃惊地挑挑眉,这和他印象中那个疯丫头不太样。这下连带着看向对方眼神也略带些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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