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女客也把脸给抬了起来。
与浓妆艳抹不同，底子其实还是挺清秀的。
“我有家室了。”秦见川手不停。
女客的劲还不小，秦见川拉了几遍，硬是没拉下来，只好一根一根地掰她的手指头。
“你想得也太多了。咱们就萍水相逢，茫然人海中，偶然邂逅，也就喝杯酒的缘份。”看来女客看的心灵鸡汤不少。
刘明小声说，“人家看上你了。哥。”
秦见川冲刘明招了招手。
“什么？”
“咱换个位置。”
秦见川说着，当真就站了起来。
现在，一回头，同样先看到的是胸脯。
女客正低垂着头，翻看自己的手包，指甲上贴着闪闪发光的甲片，而一头黑发披卷了下来，遮了大半张脸。
但依然看以看到夸张的卷翘的睫毛，以及红嘟嘟的嘴唇。
虽然只能看到1/3之一的脸，但这夸张得让亲妈都认不出的妆束来看，是一个介于二次元与网红的女客。
秦见川回过了头，“接着说。”
意……还有没有更好的。”秦见川说。
刘明的口才实在够好，脑子也活，这样一说，秦见川居然有点动摇了。
谁说老陈醋不能有青春的感觉？谁家孩子吃饺子不蘸老陈醋？
刘明的眼睛却忽然不动了，头也伸了出去，像是被无形的绳子给拉了出去。
一个人踩着高跟鞋，卡卡地过来，一下子就坐在了秦见川的身边。
“你放手……我家那位
女客一口气，喝了杯里的鸡尾酒，正把杯子放了下来。见秦见川站起来要动地方，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胳膊，“等等。”
声音低低的，有些哑。与人明得耀眼的外形，有些差别。但也挺好听。
秦见川常在酒吧被人搭讪，或男，或女。但这样被人抓住不放，还是第一次。
“你先放手。”秦见川说着，就去掰女客的手。
但女客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你这样是不是太失礼？”
“哦。”刘明应了声，就没有心思了。眼睛不住往他那边瞄。
秦见川只好去喝自己的威士忌。
这时，酒保把调好的酒，一杯放到了女客跟前，一杯却放在了秦见川跟前。花花绿绿的，像是软饮料。
“我没点这杯。”秦见川说。
酒保向女客呶了呶嘴，“这位客人请的。”
刘明眼睛不眨一下，是因为还没来得及看脸，就先看到胸。
如同两个滚圆的气球一样，饱涨得快要把衣服给撑破了一样。
这怕不是到了F吧。
秦见川正听刘明说到兴头上，忽然就听到刘明吞了口口水，眼睛冒光。于是，顺着他的目光，就看到自己身边的这位女客。
知道自己身边坐了人，但吧台上人来人往，秦见川根本没当一回事。也没去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