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人直都是这样。
在自己面前是个样子,在别人面前又是个样子。
就像是今晚上舞池。
他直觉得易城有着这个年龄少有懂事与自律。
但这个晚上,他与常之默在起时,却是无拘无束张扬,与不受约束。
。
郁禾这才抬起头,“怎,不想要?”
“要不要,没有说话权利。”秦见川说。
郁禾看秦见川眼,低下头,开药。
这两个人情况太复杂。而且这又是个敏感话题,纵然是他,也不知道该怎劝说。
秦见川抬手揉揉额角。
那个地方,有根神经跳跳地,扯得他整个头都开始痛。
他直有点偏头疼毛病。但自从郁禾给他建议吃阿斯匹林以后,这个症状基本上没怎发作过。
最痛次发作,是在三年前。
时隔三年后现在,忽然间又痛起来。
“把药先开。你再去问他意见。如果不打算要话,尽早做手术。”郁禾说。
秦见川走进休息室。易城依然闭着眼,安静地侧躺着,身上搭着条毯子。
因为屋里温暖空气,以及安适环境,易城脸色回复几丝血色。
连嘴唇颜色都好看起来。
只是眉宇还是有些病态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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