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惯醉酒时目光,肆无忌惮。
“腿能抬抬吗?”易城说。
“别脱。”秦见川伸手拉住他手,“陪会儿就行。”
易城停下手里动作。
这都十月,加上山里气候凉,晚上阴冷,还要盖毯子。
陈义出去,易城本来应该放下心来,但现在心又扑通扑通得厉害。
想起大老总让指示,易城想想,又去给他解皮带。
屋里太安静,刚才冲动过,易城觉得自己举动都显得十分别扭。
幸亏秦见川喝醉。
如果平时,不知道会怎想。
“有事明天再说。大老总这样子能听你说什事。”易城忍不住说。
陈义还是动不动。
秦见川忽然烦躁无比,摸起个枕头,往陈义身上砸过去,“走。”
陈义咬咬嘴唇。
掉头而去。
瞪着易城,动不动。
易城走过来,坐在床沿,伸手先把秦见川领带给解,抽出来,又去给他解衬衣扣子。
解开,就要把衬衣给脱下来。
但陈义还在旁看着,易城就看陈义眼。
秦见川忽然就很烦,冲陈义挥挥手,“快走。”
便有些不客气。
陈义愣愣。他私下里不是没接触过秦见川。
秦见川随和大度,非常亲和,像这种直言不讳,几乎算是赶他走情形,他简直无法想象。
“秦总。”陈义脚像是钉在地上,动不动。
秦见川只是揉着额头,对还站在门口易城说:“过来,帮把衣服脱。”
但易城直在出汗。
秦见
解皮带,又解裤扣,拉裤链,易城便拉着腰子往下脱。
他不是没给秦见川脱过衣服。
那次,他把秦见川从上到下脱得只剩条内裤。
但上次秦见川处于昏睡状态。
而这次,虽然醉得不轻,但眼睛却睁着,看着他。
然后猛地声。关门声音把屋里墙壁都震震。
屋里彻底安静。
秦见川靠在枕头上,半眯着眼,看着易城。
易城头皮又是阵发紧。
秦见川衣衫半敞,十分诱人。
陈义嘴角动动,“还有事向您说。”
陈义执着,异常得有些无法理喻。
双眼睛发着执拗光,有种病态亮度。
他小心思多,但不笨。
秦见川这个状态,根本不会好好和他说话。
易城从进来,便有种石头落下地感觉。
还是那句话,如果秦见川是清醒状态,他睡谁,或是被谁睡,他都管不着。
但这个样子,易城就不能放着他不管。
听秦见川叫他,便从门口走过去,顺便对陈义说:“出去时候,把门给关好。”
陈义本来就白脸,更没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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