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生命当做垫脚石吗?」
「不晓得被处分那方会怎想,或许会被憎恨吧。不过,在这件事上面什也做不到。」
是,什也做不到。
「警察工作也是如此。就算抓到罪犯,被那名罪犯剥夺,或是破坏掉事物往往也不会恢复原状。在这种情况下,警察能替被害者做什呢?什也没有。逮捕罪犯或许能让被害者从某处得到补偿。不过,被夺走事物是不会回来。」
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会诞生在被害者心中悲叹、憎恶、愤怒——面对这些负面情感时,警察能做到什?
然而,他成功地做到。不只如此,他也感到警官工作中存在着值得付出努力部分。
可是,他没办法直像这样脚踏两条船下去。
呆立在叉路前方,这就是现在佛梅德。
眼前娃媞或许也处于这种状况之中。或许她也是为某种目而来到学园都市,却在这里发现其他新事物。
或许就是因为她发现新事物就是养殖科,所以才在发现佛梅德后提出这个问题。
……不存在能让其他生命跟人类毫无相关地存活下去场厮。
「有其他用途话,有时候也会送到那些地方。不过大部分都杀掉呢。」
如此断言后,佛梅德望向娃媞。
「所以?」
佛梅德没发出声音,却以眼神发出问题。
「什都做不到。警察能给予只是个做出断机会。逮捕罪犯是让事情告个段落。被害者只能这样想,然后把它当成继续前进机会。」
重要是继续前进。
「被下令处分掉失败品生命才是被害者吧?」
「……或许吧。然而,这是人类社会非吞下肚不可伦理观灰色地带。无论是不
「你干嘛问这种事?」
「处分没有达到预期目标生命时,学长什感觉也没有吗?」
「…………」
娃媞也是会在生理上感到嫌恶那类人吗?这想,佛梅德不禁感到丝类似失望情绪。跟出路或是任何事都无关,只是将自己生理上嫌恶感发泄在正好出现在眼前佛梅德身上——她就只是这种人吗?
「会觉得感伤。不过,并不打算让这种感觉困住自己。因为认为浪费生命罪孽,只有达成目标才能赎罪。」
所以?问这种事情后你想怎样呢?
或者,她在烦恼自己出路?
用最适切角度去思考,就会是这回事。佛梅德也是如此。为拓展身为研究者见识,佛梅德来到学园都市。他并不打算成为警官。
然而,让他变成警官却只是鸡毛蒜皮小事。
你有办法继续这样下去吗——他经常听到周遭人对自己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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