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气站起身形,三两下脱去身上衣物,抬身便上那紫檀木大床。
床上秦淮身雪白中衣,面上颈间,此时已然是晕红如朱。
他凤眼含春,如副软缎般躺下身子,双手,却早便去解身上颗颗纽扣,只片刻之间,红香锦被上,便已是副雪白春光。
这光景,已褪尽衣衫秦淮微微轻喘着,抬眼去看身边钟信,却见他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竟似要喷出火来。
秦淮吐出口长气,只待他如饿虎般扑将过来,可谁知钟信忽然间欠起身子,在枕下摸索片刻,倒掏出个物事出来,低头看眼,扬手扔在秦淮身上。
初夜晚。
秦淮只觉得自己心跳得呯呯直响,便下意识如当初般,低低应声,“进来吧。”
软帘掀,门外躬着身进来个穿着长衫男人,他手上端着个冒着热气铜盆,脸上尽是副卑微谦恭神色,双眼睛只在秦淮脸上轻轻掠,便迅速低到尘埃里,却不是老七钟信是谁。
秦淮轻轻咬紧下唇,面上莫名便浮上丝胀红之色。
钟信慢慢来到他身前,也不作声,只将那铜盆放在床下,便轻轻挽起自己衣袖,低低道:
“这是老七给嫂子精心挑来份大礼,嫂子便穿上它,让老七瞧瞧,可好不好看?”
秦淮有些惊骇地抓起那柔软中透着坚韧物事,目光却被那悬垂澄黄色铜锁吸个满眼。
“老七,你……你弄这劳什子做什?”
钟信忽然间欺身过来,坚实胸膛带着男人雄浑力量。他轻轻伸出手指,捏住秦淮下巴,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眼睛。
“嫂子,你记好,要你穿上这守贞锁,却并不是防
“嫂子劳累天,身子疲乏,便让老七帮嫂子洗洗脚,尽去这劳乏酸胀,嫂子觉得可好?”
秦淮微微闭上双眼,双手支着床榻,倒把双雪白脚掌慢慢抬起,低声道:
“如此,便辛苦叔叔,只是叔叔手劲儿,向来便大得很,就请轻着些,免得这心里,倒怕叔叔太过狠心,竟会掰断人家脚趾头。”
钟信两只手已经将那两只雪白脚掌握在掌心,正在轻轻地揉搓,此时听他话,眼睛眯,偏偏使出几分力气出来,将那十根脚趾用力捏。那足尖上微疼迅速传来,倒让秦淮哎哟声,轻轻伸足踢,竟把双足上细碎水珠,尽数踢洒在钟信脸上。
钟信也不去擦那水滴,只任它们在自己额头鼻尖滑落,直至嘴角时,便轻轻用舌头舔舔,忽然间额头青筋胀起,喉头阵发热,竟脚将那洗脚盆踢翻在边,任那温水在地上四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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