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末和茶叶,听她这话,倒住手,慢慢抬起头来,那英俊面孔之上,突然浮现出抹说不出来阴冷和嘲讽。
“太太说得极是,大哥生前虽天天进补,确偏偏还是副棺材瓤子似瘦弱身板,不仅手无缚鸡之力,走路若急些,都要扶墙喘上阵子,倒真是实打实体虚。而且大哥不仅仅是身子骨发虚,身为个爷们儿,更悲惨却是守着这样绝色美人,却偏生做不真正男人,人生最痛苦之事,想来也莫过于此,也就难怪大哥拼命服用那药物去补身,以至命丧黄泉。”
客厅中所有人声音似乎都在瞬间安静下来。
何意如听他口中腔调,可谓是对钟仁极尽嘲讽,不由得便脸色骤变,薄怒道:
“这会子,你又说上这许多做甚,倘若你日日烹制参茶见效,他又何需用什下三滥补药,还不是你服侍得不到位,倒耽搁他!”
钟信忽然间举起手中茶碗,对着何意如阴冷地笑。
“太太到底是太太,便能将话说到点子上,大哥这些年身子如此羸弱不堪,便连男人都做不得,究其原因,可不就是这参茶功劳!”
他这话出口,满室众人,皆是倒吸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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