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这话,却实在是无法再说出口。
这工夫,两个人呼吸在热气蒸腾空间里此起彼伏,究竟还是秦淮更紧张些,手指始终有些微微地颤抖,不似钟信那样沉稳而又迅捷地便将他衣衫脱下来
(鲜鱼汤)
秦淮生平从未有过这般感受,时间,只觉得整个人尤如腾云驾雾般飘起来,下意识便发出声轻喊,双膝软,便瘫倒在身后小床上。
钟信便像是只好不容易吃到猎物饿狼,这当口,已经不会再轻易松开咬着食物嘴。见他瘫软下去,便毫不犹豫地跟着倒下去。
当钟信听到嫂子那句“叔叔要不要试试”时候,浑身猛地颤。
他深吸口气,慢慢将那瓶液体放在小床上,哑着嗓子对秦淮说道:
“试自然是要试,只是想不到老七和嫂子这夜,竟然会是在这里…”
他口中说着,双手却慢慢抬起来,竟然便去解秦淮衣襟上钮襻,两个人身上都是方才钟九泼落油污,这工夫,混杂着那液体气味,竟有种说不出味道。
秦淮只觉得这房间里越来越热,周身上下都在向外渗着汗珠,脑子里也有些晕晕地,见钟信来解自己衣裳,便也下意识伸出手去,也帮他去解衣裳上扣子。
(锅鲜鱼汤)
那熊熊燃烧房舍之外,菊生已经彻底无能为力。
当他起初努力尝试砸开门锁,破门入室时候,那室内大火,便已经从里面汹涌地烧出来。这光景房子,本就是木结构居多,再加之满室木质家具,浇上如此多火油,又哪里还来得及砸开房门。
菊生咬牙跑到后院,想喊那些下人齐来救火,却发现那些丫头婆子个个半昏半醒,口吐白沫,有些略好些,也都四肢乏力,行动困难。
他自己拎着水桶跑两趟,眼看着那已经烧得开始四处塌陷房舍,眼晴里泪
可是恍惚之间,他却忽然间想到什,不由便住手,低声道:
“叔叔头上受这样伤,这工夫再这样,可使得吗?不如再忍耐些时日,待这伤口好,这形势也稳妥,再做…再做这欢愉之事罢。”
昏暗中,钟信用湿热手掌堵住秦淮嘴,并用略有些粗糙手指在他柔嫩唇瓣上摩擦着。
“嫂子不要替老七担心,从小到大,身上伤口比这严重时候,数不胜数,这点小伤,完全无碍,嫂子只管安心便是,老七只担心,是嫂子新制精油,却不知会不会真那般有效,毕竟嫂子那要害处若真受伤,可比这里,要难过得多……”
秦淮倒被他说得害躁,终还是咬着牙根儿道:“叔叔放心,却也没有那般娇嫩,你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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