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你这几日在外面忙着家事,在泊香苑里,千试万试,可真是弄出样好东西出来。你看,这便是说那可变换味道香水,今儿白天那光景,竟然小有所成!”
秦淮从被子里掏出个极其普通小瓶子,满脸兴奋地举到钟信面前。
“这会子让叔叔上床来,是因你刚好才洗身子,正好便
秦淮这几日里,几乎是足不出院,从早到晚,都扎在调香室里,把全部精力,皆放在自己调制那款香水上面。并且到这工夫,他已经通过几十次试验,慢慢找到其中关键。
这晚,当钟信将地铺打好,方方洗漱出来,准备歇息时候,床上沉默半晌嫂子,却忽然开口。
“叔叔,这会子你刚洗身子,能不能…躺到床上来下。”
钟信正光着脚踩到有些凉意地铺上,听到他这句话,登时怔在原地,只觉得身上股不知从哪里窜出热流,瞬间冲到脚心,便连那地铺,倒仿佛都烫起来。
“嫂子…你方才便说什,倒没有听得真切…”
完整秘方,还只在叔叔个人身上,这些人心中投鼠忌器,便是再不情愿,倒也要谦让叔叔几分。”
秦淮这番话说将出来,钟信时间没有作声,只是静默地看着他光洁面庞,良久,才低低道:
“嫂子费这些心力,都为老七着想,倒把钟家不可得罪之人,都得罪尽。只是你之间,终究又不是真……”
秦淮见他这话说到最后,倒把“夫妻”二字,生生咽回去。
他挺身身形,对着窗外钟家大宅指指,轻轻道:
秦淮脸上带着丝隐隐兴奋与神秘,手藏在红香锦被当中,听老七相问,便轻轻道:
“说你这会子上到床上来,这里有个好东西给你看…”
钟信只觉自己后脑勺像是碰到电,阵又阵发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朵听得不对,还是别什,时间,竟像中邪般,直直地爬上床。
“嫂子…倒要看些什…”
钟信觉得大约是嫂子床上锦被太厚,刚刚沾到身上,整个人倒像是跳上火炉,全身都变得滚烫起来。
“且不论你之事,只是觉得,这钟家方天地里,原本就该有叔叔应得位置。他们占那久,却从不会主动归还,所以们自己,还不该抢回来吗?”
钟信微微地点点头,似乎未置可否,只是沉静目光,却也同样望向钟家庭院。
这刻,秋天来。
这番各房大闹泊春苑后,钟家大宅子里,倒难得清静几天。
只是秋风乍起、夜凉如水之际,那园中古井里井水,却明显更多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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