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赖着不走,可不知有没有鱼真给他吃呢。” 钟信知他是玩笑话,只是想到方才邱墨林惊恐的样子,倒也不禁莞尔。 他见嫂子先是反锁了房门,又将那清除伤口的白纱布与烫伤膏取了过来,便慢慢解了衣裤,俯在床上,看了眼一身雪白中衣的秦淮,嘴里却低低的自言自语道: “那般鲜美的鱼便有,又怎会舍得给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