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少爷倒也可以想开些,只当去广州那边游玩番,心里岂不就快活。您再多带两个人去,有什活计,让他们操心便是,您只管多看看那这风
直没有睡意秦淮慢慢翻个身,生怕吵醒地下呼吸均匀钟信。却不料地铺上,倒传来他淡淡声音:
“方才让嫂子感到难堪吧?老七也是没有办法,原知道大约会有人来听洞房墙角,只是没想到,听起来并不是那个二房丫头,竟是别什人。嫂子却也不必多虑,只管放心休息,这切,老七心中自有盘算,到时候,这些躲在暗处小人,自然都有见光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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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难得个阳光清透好天气。
六少爷钟智却闷在卧房里生着场大气,手下有几个少些眼色丫头,已经被他借着些差错骂得狗血喷头。
显故意在暗示那锁中藏有什贵重东西。
只是,那“弄湿”这三个字,又是什鬼!
直到现在,虽然自觉已经对钟信解很多,可是他些所作所为,却依旧还是会出乎秦淮意料。
难道他竟不怕被人偷听这样话,而猜测到秘方便在他手中吗?还是他现下,本来就想让人知道这点。
秦淮时间觉得自己有些懵懂,完全不知该怎接下他话去,只得下意识地“嗯嗯”几声。
众人皆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唯有他贴身丫头娇儿仗着素常受宠,堆着笑脸凑过来道:
“六少爷快别上火,别和那几个没眼色东西动真气,这眼看着要出远门,若真气出些好歹,路上再着罪,那可如何是好。说来也真是,这种出门验货苦差使,不都是公司里那些人事吗,二少爷做什偏要六少爷过去,便是倚仗着少爷,也不该让您这般辛苦啊。”
她边说边伸出雪白胳膊,便要给钟智按按肩膀,钟智不耐烦甩开她手,悻悻地道:
“他倚仗?那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他倒是看吃着公司薪饷和分红,大约没他那般辛苦,心里头不平衡还差不许多。”
娇儿不敢再伸手去给他按摩,便挥手中团扇,为钟智扇起风来。
只是他这低低嗯啊之声在暗夜中传出来,倒真是合那洞房里香艳节奏,听在有心人耳中,当真如听场洞房外绝佳墙角。
“夜深,今天这日,也实是累坏你,嫂子便快快歇息吧。”
终于,这场难熬戏算是演到尾声。
钟信慢慢躺到床边地铺上,在暗夜中,秦淮可以听到他近在咫尺呼吸。
良久,院子里传来直没有听到促织叫,倒愈发显出院子原本应有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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