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中,月光之下,个高大身影,正站在自己身前,毫无半分怜惜之情,面无表情地将冷水朝自己不断喷来。
他大脑此刻还没有完全串连到起,药力发作前场景和现下情状怎也联系不到处,所以时之间,根本无法相像,为什自己会在东跨院花树下,让小叔子头脸往身上浇水。
没错,如果用秦淮在现实生活中大家常说话来讲,这工夫,他是真断片。
“叔叔,你这是在做什?”
秦淮在下意识中伸出手,挡挡喷向自己水流。
喷壶,对秦淮道:
“今夜暑气难捱,嫂子不是说过,这光景身上洒湿些水,倒是舒爽,现下老七便连这四时锦起,给你们都浇些水,解这身子上暑吧。”
他说完这话,喷壶倒,便将水先朝秦淮和菊生身上喷去。
刹那间,凉凉水雾便笼在四时锦朵朵繁花之下,直将秦淮和菊生身体,都慢慢浸得湿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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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信愣愣,急忙调转喷壶方向,看来嫂子药水终是喝得不多,果然先恢复些。
他刚要开口和嫂子解释下,却见对方正伸开两只手,擦拭着满头满脸水珠。
他乌黑头发此刻全部湿透,被他顺手撩上去,露出光洁额头和清俊五官。大概是两只手都伸在头顶,身上雪白孝服又被水打透原故,整个身体线条已经纤毫毕现,更透出身上本色。
这样湿身后嫂子又刚巧站在那满树四时锦前,玫红花朵衬着通身素白他,竟有种无法形容独特味道,倒让想要开口解释钟信,时间忘要说些什。
虽说他素来便用强大自制力压抑着自己青年男子心性,又何况眼前这男子更不是别人,原是自家刚刚丧夫亲嫂子,无论如何,都有着深如千仞鸿沟横亘在二人中间。可是这会子,这眼前活色生香男人,却真有刹那,让老七险些忘记那些素常绝不能有半点逾越界限,只有个从身体里自然生成念头,瞬间冲到
率先在迷茫与欲望交杂中清醒些,还是药量入体不是甚多秦淮。
在钟信阵又阵浇洒下,秦淮此时从头发到身上,都已经湿个精透。
只不过今夜原本便是入伏来最热晚,便是被这些冷水湿透,却也并不会有半丝冷意。
何况虽然他体内药力渐消,却终还是有些余存,使他时之内,仍觉得身子在隐隐发热,只不过这热度,终是比方才那火炭般灼热好许多。
只不过清醒后他,却瞬间被眼前情状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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