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墨林为人猥琐,总觉得不在这细皮嫩肉嫂子身上摸上把,便难受得紧。因此他死皮赖脸,只求还是能占上点便宜。
秦淮斜他眼,故意做出副无可奈何样子,却伸手在怀里摸出个物事来。
“倒真是拿你没有办法,这会子,却又上哪里给你寻奖赏去。也罢,身上这东西,你也是见过,原是最贴身物件,今天便先放在你那里,你看它,便也算是看到。只样,这样私密东西,若是被人瞧见,或是落大小姐眼,姑老爷,你可就有得受!”
邱墨林眼他从怀里掏出来,竟然便是自己曾见过次守贞锁。
他原是风月场中老手,自是知道情人之间,私下相授,素常不过是些汗巾、头发、指甲等物,往往最亲密者,才会将贴身小衣、肚兜等相赠情郎。今见那确是秦淮
识便回头去看那空椅子,却哪有什人在,当下便在额头上擦把汗。
“嫂子可别吓,更别总找借口推搪墨林可好!大哥去得突然,知道嫂子心里难免惴惴不安,可若要说有多伤心欲绝,好嫂子,你就别唬。人家说夜夫妻百日恩,可是嫂子和大哥间,又何来夫妻之实?墨林每每念及此事,便替嫂子不值,更是可怜嫂子青春年少,身上却没人爱怜苦。好在从今往后,嫂子既不用再忌惮大哥,墨林便可以多多寻机会过来安慰嫂子。”
他嘴上甜言蜜语,手上也不闲着,借势便要往秦淮身上摸来。
秦淮急忙向后躲躲,低声急道:
“姑爷这样聪明人,这会子为欲念之事,竟忘小不忍则乱大谋吗?你且想想,早上在花厅里,六少爷疑心于,便是姑爷为解围,心里又如何不知感恩姑爷。可是眼下官差在外,九叔二爷也都马上前来,为都是大爷横死之事。若你真是在这当口行什,落入外人眼里,那便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邱墨林心里本是骚痒难耐,可听秦淮如此说,又知他说极为有理。
毕竟早上自己在众人面前说那些,虽都是真话,但也算是站在男嫂子边。这会子若被人发现二人有染,岂还得,并便连早上说那些,也都变成假。
他叹口气,耳朵便往门外留着意,也怕有人忽然冲进来。
可是明白是明白,心里却终是懊恼又错过与男嫂子亲热机会,便小声对秦淮道:
“嫂子说得不错,墨林便先将这想着你心收着,只等回家去,再找机会和嫂子倾诉这满腹衷肠。只不过嫂子你看,费尽心思过来,又想办法才支走老七他们,这番苦心,嫂子总要给点什奖赏,才说得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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