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自己似乎有些下作姿势,刚刚变成新寡嫂子,会不会误会到呢?
“嫂子,见你方才不停在说着梦话,又哭又叫,担心被魇到,便过来想叫醒你,刚巧这会子,你便醒。”
秦淮点点头,淡淡地“嗯”声,便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窗边。
他不想让钟信看
而现在看来,那画面上人物、甚至姿势,竟然和自己现下对男嫂子所为,相差无几。
因此,面色有些红涨钟信,发现自己伸向秦淮中衣手指,竟有些哆嗦。
巧是,秦淮却刚好在这个时候,睁开眼。
“叔叔……你这是…要做什?”
忽然从梦中惊醒秦淮,在睁开眼睛刹那,正看见钟信俯在自己身前,只手,却似乎马上就要伸进自己衣襟里。
体自然养成习惯,似乎在提醒自己察觉到什重要东西。
虽然曾亲手查验过那个物件,但是那工夫,当发现那东西可能是男嫂子极私密用具时,自己心中羞躁,便古脑又塞回到他怀里。
现在想想,却有些大意。
钟信既这样想,便用眼睛瞄着秦淮睡梦中涨红脸,慢慢探过身子,深吸口气,终是悄悄伸出手去。
他想在秦淮还没有醒时候,再把那物件仔细查验遍,毕竟整个钟家,都在寻找个极其重要东西。
他方才在极度疲惫和闷热空气里,不知不觉便睡过去,并且做个没头没尾却又极其骇人梦。
在梦里,自己正躺在泊春苑卧房紫檀木床上,身边却是七窍流血、面容可怖钟仁,正边逼着他穿上守贞锁,边恶狠狠地掐着他脖颈,逼问是不是自己害死他。
秦淮被他满脸血痕和凶狠神情吓到,在极力挣扎中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是场噩梦。
可是梦是假,眼前小叔子伸向自己这只手,却是真!
钟信在嫂子有些惊讶地询问中,迅速直起腰,原本因闷热而汗湿脸,此刻更是又红又涨。
眼见钟信手指便要伸到秦淮中衣之上,他身体却忽然哆嗦下,面上瞬间闪过丝红潮。
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明明只是想取他怀中那个物事,为何脑海里却忽然闪过个极其不堪画面。
那画面是钟仁那本春宫图里很特别幅,也是钟信在偷偷翻看时,印象最深幅。
那画面和其他图画里各种声色无边完全不同,描画是名男子正在竹椅上海棠春睡,而另名精壮男子则悄立旁,正偷偷伸手去撩那睡中男子衣襟。画中人半遮半掩,欲露还羞,竟有种无法言说香艳。
在其时,钟信便对那画面印象极深,反复翻看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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