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接连,bao毙大少奶奶,皆死于床帏之间,在经过官家查验后,果然都曾和大少爷共同服用催情药物,又皆因服药过量,导致最后横死。而大少爷之所以无事,不过是服用数量不足,或男女身体承受度有别罢。
那,如果大少爷偶尔性之所至,被刺激得加大用药数量,是不是也有可能突然承受不住,七窍出血而亡呢?
从之前大奶奶们例子看,只要吃多药,就完全可能啊!
秦淮感觉自己像是个溺水人,忽然抓住根救命麻绳。而这麻绳,正是钟信那番言语。
自己方才还在意外,他为何忽然间讲这些陈年旧事。却不料转瞬之间,这些旧事便成对自己极为有用信息。
和整包药相比,差距悬殊。按钟仁说法,便是全包药吃下去,或许才有可能出事,可是眼下,才那点量,他怎就会真死?
他死,自己又该怎办
像原计划样溜走跑路?可是现在情形,已经和事先相像完全不同。自己不仅仅是迷倒钟家两个兄弟,关键是其中个,已经直接见阎王。
自己若是再跑,岂不是跟直接承认是自己弄死钟仁样,百口莫辩。再说,以钟家之财势,这涉人命之事,自己便是跑,又焉能跑得掉。
可是不跑,待钟家人进香归来,见钟仁忽然七窍流血,bao毙,自己又该如何解释,才能说清他死因呢?
如果自己不知晓这些曾经发生在大房中过往,尤其是那些有关大少奶奶和钟仁共同服食药物细节,有些事,就是编,也是编不圆。
这工夫,秦淮似乎已经有个不敢确定,却又必须要去尝试主意。
他咬牙站起来,有些哆嗦着回到卧室里,先将身上穿好黑色长衫脱掉,只穿着那件半露半透白府绸衫裤。
钟仁方才喝参茶茶碗还在那里,他倒些冷开水,便将那油纸包从口袋里掏出来,挑小指甲迷药下去,很快,药末便消融在水中,不见丝踪影。
秦淮深吸口气,再不及多想,几口便将那碗药水喝下去。
秦淮只觉脑子里像有成百上千个蜜蜂在嗡嗡乱转,无数个念头和思绪缠成团,却又全无思绪。
窗外忽然传来宝轮寺晨钟,在寂静庭院里,清越而幽远。
那钟声像是敲在秦淮心口样,让他下子坐直身体,好像在重重迷雾中,突然透出个明亮豁口。
他想到,正是方才钟信说给自己那番话。
片刻之前,这番话听在秦淮耳中,还只是惊讶于钟家大房往事狗血**邪,可是现下,他却在钟信字里行间,忽然找到些极其重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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