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燃眼中染上份杀意。
谢鸣感受到刺骨凉意,连忙又叫声‘沈兄。’
沈拂忽然清醒:“原来是谢庄主。”
不好意思地笑笑:“你扮女装太久,没反应过来。”
谢鸣唇角笑容略带牵强,他怎觉得这二人分明是故意。
“解药在哪里?”
萧燃无动于衷。
沈拂:“……你没管他要?”
“蛊虫以吸食人精血存活,痛苦活着还不如早些断。”
沈拂扶额。
沈拂严肃道:“这是好心。”
萧燃没有评估他这颗好心里含水分,“滕干死。”
沈拂神情凝重起来,忽而低声道:“有点可惜。”
若是能让他出来指证三皇子,皇帝必然震怒,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闪而过,滕干阴险狡诈,想要利用他难免生出变故。
“有个消息你应该会喜欢。”
画面被道黑色身影打破。
萧燃翻窗进来,袭黑衣被雨水打湿贴合在身上,衣底肌肉每寸仿佛都蕴含着十足爆发力。
“事情解决?”
屋内要暖和些,萧燃身上有淡淡雾气氤氲,沈拂拿个干毛巾就要上下其手。
刚想以内力烘干头发,后者已经先步用毛巾给他擦拭头发,脸上还挂着丝恶作剧得逞后笑意。
“方便让在下进来避个雨?”
沈拂过去开门:“庄主真乃正人君子,萧萧直接从窗户进来。”
谢鸣看到揉成团毛巾还有萧燃半干头发,心道萧燃居然也有矫情到用毛巾擦头发天。
明明是可以用内力解决事情。
目光留意到沈拂,对方正口头上说着玩笑话,但心思明显不在这里,接触时间越久,反而越
“谢鸣呢?”
恰巧这时,道温和声音传来:“沈兄。”
窗外站着名男子,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沈拂:“来者何人?”
顺便对萧燃使个眼色,此人竟知道他身份,必须杀人灭口。
沈拂斜眼看他。
萧燃:“滕干死前交代给三皇子下蛊。”
沈拂心下动,沉吟道:“猜这蛊短时间要不三皇子命。”
有朝日,三皇子继承大统,塑造个傀儡皇帝更加有用。
萧燃点下头:“不出半年,三皇子身体就会出现异常,滕干手段极为狠辣,这蛊毒根本无解,每隔半年就要服用次解药。”
萧燃面色微变,却没有阻止,心头反而升起异样感觉。
脸部进行易容,皮肤色泽有轻微变化,沈拂手却是雪白,随着手腕慢慢移动,萧燃目光忍不住发生偏移。
“好。”
头发是差不多干,不过这折腾,瞬间凌乱不少。
萧燃目光紧:“玩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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