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在旁看着?」
「是『真祖』血统口中龙脉吗?」
「有些不样。龙脉盘据于大地。虽然也能感受到龙脉,但『波动』和这个是完全不同东西。『波动』是种更具时间性——或说是历史性过程吧。也可以说是社会动向。有点类似于人体中『气』或是血流。」
卡莎心脏怦通地重重跳动下。
她翠绿双眸中闪过种直觉,但相反地,胃里却有种沉甸甸感觉。
「……像是世界脉动之类?」
自于亚当是「重宝」这个身分,并非因为他身为后继人或是自己家人。族人所重视、觊觎,只有他能力和才能。
「也就是说,好比是王家风水盘般。」
所谓风水盘,即是在判断风水时所使用种圆盘状特殊道具。但亚当并没有为自身命运悲叹不已。他很乐意做能让周遭人开心事情,而且也不讨厌判读风水工作。他十分解,作为族道具存活下去,便是自己这辈子人生。
「不过,这几年以来,原本就不健全身体机能急远开始衰弱下来。」
亚当明白这样状况意味着自己才能即将枯竭事实。同时,也再次理解到自己果然是风水盘般存在。他生命是为活用自身才能而存在,正因如此,当他任务结束时,生命也随着迎向尽头。
「噢,这种说法相当贴切呢。世界脉动。嗯,正是如此。」
亚当露出温和笑容。旁丽兹似乎不太理解两人对话内容。不过,看到亚当脸上笑容,她也不禁露出开心表情。
卡莎心跳逐渐加快。
「……你能够感觉到那种东西?」
「嗯。在观察风水时,全都以个人感觉为基准。这不是在自夸,不过,预测可是百发百中呢。虽然如此,但并无法从中操作。毕竟只是个风水盘——有如收讯器般存在。」
然而,他族人却无法认同亚当想法。为延长亚当生命,他们想尽各种办法。亚当虽然明白这只是无谓抵抗,但也顺从地接受族人切安排。他躺上病床,以便直到生命消逝瞬间,都能够感受、凝视着世间风水变化。
就在这时候,丽兹出现在亚当身边。
「随即便明白丽兹是名吸血鬼。不过,还感受到远超过这个事实感觉。这是预兆。即将出现『波动』预兆。」
「『波动』?」
「嗯?……噢。才能,便是能够感受到『波动』种力量。光用言语说明可能很难让人理解……不过,『波动』就是类似连串『过程』东西。能够感受到近似于宇宙波动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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