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如此。
“……竟敢……”
脑中浮现圣脸,接着又浮现凯因脸。
当香港沉入火海,世界经济界在东方寻求新
而他认为其中也包括流着黑血生物。
至少应该包括。
因此邀请他们来特区,共存共荣,共同塑造特区。
“……竟然……”
脑中浮现阵内脸。不愿意思考,却不得不思考。
滑玻璃渗出反射光,宛如幅画般绘出现代化摩天楼轮廓。
尾根崎手上捧着空无物威士忌酒杯。酒杯约小时之前就空,在那之后,尾根崎就直凝视着光辉夺目夜景。
经过与张两小时讨论,结果从头到尾只能分析现状,今后方针订定仍不得不延后。
最主要原因是尾根崎本人,是他心中迷惘磨钝决断力。放着迷惘不管总有天会成为致命伤,不仅对自己,对特区也是。他明白这点,但像尾根崎如此判断力优秀男人也无法完全割舍迷惘。
这或许不是迷惘,而是其它感情。
尾根崎明白阵内这男人很有才干,或者该说,也许没有人像他如此高度评价阵内。就连张也无法彻底看透自己对阵内评价——这甚至几乎是羡慕——他就是这看重阵内。
另外,他自己不情愿但必须承认是,还有抹自卑感。
尾根崎不会对自己妄自菲薄。让个性乖戾干部出力做事也好,关于以z.府与CE0联合为对象之组织问协商交涉也好,处在人与吸血鬼问创立特区切也好,他都认为除自己之外没人做得到。除稳坐“公司”高位尾根崎三鹰之外不作第二人选,他可以如此客观地断言。
可是,说到底是身为组织高位而言。
去除这种头衔,以男人立场来看话又如何呢?自己是否能像阵内样自由且拥有明确目,昂首阔步于世界呢?是否可能不埋没于组织,有时妥协,有时拟定策略,踏实地追逐自己理想呢?尾根崎知道想象这些并没有意义,却仍不禁思虑并比较起来,其中有嫉妒——以及称赞。
他爱特区。
由衷爱着、倾慕着存在于眼前城市。
这也当然,这里可是他与他部下耗费超过十年岁月——不,是从这块土地诞生以来便以坚定决心与远大理想为食粮所建筑都市,形容成他半身还不够。“尾根崎三鹰”
绝大半存在并非这渺小肉体,而可以说是眼前直上云霄,屹立于海上这座都市。
他、他爱人们、与他感同身受人、以及与他投射相同远景于特区人都居住于此,呼吸着相同空气,立足于同块大地,同饮食、生活。这事实宛如神之启示,让尾根崎感到无比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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