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之副理所当然地说道:
「去找佐藤中校,他说要重新询问关於昨天报告内容。那些就是在路上买。」
「咦咦!?你单独去吗?为什不叫醒!」
「哈哈哈,别担心。已经告诉中校『望月少尉看到惨死尸体受惊,还在沉睡』,中校也谅解,不过似乎有点感叹。」
「你居然」
次郎等到黎明,向公使馆和佐藤取得联络,之後,将现场让给抵达佐藤等人,得到核准才回到宿舍。
「真可怜,居然在异国之地以那种样子惨死。」
「唉,说起来有半是自作自受。会在那种地方徘徊,要不是酗酒过度,就是打算花钱玩女人吧!」
相对於投以同情次郎,真之则是态度冷淡。
然而对事件本身关切倒十分强烈。
关键是补给:二是情报,脑袋也样,幸好房东夫人已经准备好们餐点。洗好脸就去餐厅集合,吃饭看报纸去。」
「收到,秋山少尉。」
互相行礼後,真之便先进入餐厅。次郎盥洗完毕後也跟著进去。
餐厅桌上有面包与奶油,还准备烤培根与布丁,散发著引诱食欲香气。真之已经坐在椅子上啃著土司,但他视线却彷佛牢牢钉在报纸版面上。
「昨天事件已经刊出来吗?」
被摆道让次郎咬牙切齿。然而真之本人却脸无辜地咬著土司拿起新报纸。
「不吃吗?会冷掉喔。」
「内心已经宛如冬季伦敦。」
「喔,真
「甚至连受害者是日本海军中尉部分都写。光是这部分就占大半篇幅,看来就跟你说样,社会对这个事件有异常高度关切。」
他平静地说著,又伸手拎起注入红茶茶杯。吞食著殖民地血肉,却丝毫不提昨天那样抱怨,真是个随性行事家伙。
真之摺起看完报纸,摊开旁边椅子上下份。耶次郎往椅子探实在令人吃惊,竞准叠伦敦地区报纸,每份报纸头条都大肆飞舞「开瞠手杰克」文字。
「这些是怎回事?」
「买回来。」
「没错,这份报纸大肆夸张地报导著。」
真之咀嚼著土司回覆,但视线却不曾离开报纸。
昨晚两人前往据说是日本军人遇害地点汉伯宁街底。窗口灯光均已熄灭,昏沉黑暗中是妓女们聚集巷弄,而惨遭杀害尸体便被遗弃在巷弄尽头。
好像会如此描述,是因为现场已经被警察包围,无法亲眼确认。两人表明身分後要求对尸体进行检查。
尸体情况非常凄惨,但仍分辨得出脸孔。那张熟识面孔属於下田安平中尉,他是派驻英国驻外武官佐藤忠中校部下,也是次郎长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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