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压制,牙根都格格颤动,边边子对着次郎背影询问:
「怎……次郎,这到底是……」
「边边子,请立刻联络『公司』,『九龙血统』进入特区。」
「——咦?」
「『九龙血统』已经进入特区,他……感染。」
「直到现在都弄错『自由』感觉,甚至连被束缚也感觉不出束缚,受到屈辱也不知屈辱。但是现在不样,现在这刻真正地自由。现在才在真正意义上成为吸血鬼。没错,现在才是真实、真实吸血鬼。」
他话听起来实在不像是玩笑。
漆黑暗夜里,化为废墟西式建筑以及露牙而笑男人,边边子背后阵寒颤。
「怎回事?」
次郎低喃着质问,那是在强大压迫下绷紧到极限声音。
面前次郎背影,以及站在西式建筑屋檐奥古斯都。
黑涌云层覆过霞红夜空。风势强劲,乌云不停移形换样,仿佛以天空为舞台起舞。
奥古斯都笑着。他眼睛熠熠生辉,笑开嘴里露出坚硬粗大利牙。他脸色很糟,双颊消瘦憔悴,头发在强风中乱舞,胸口解开领结上沾黏着自己呕吐物痕迹。
然而已不见他在公园袭击时仿佛热病般疯狂。睥睨次郎眼眸清澈通透,背脊直挺,全身力量充溢,就像历经长期苦行而解放后清爽。
不过他变身却给予边边子股与在公园时感受到不同类型恶寒。
「什——」
她反射性地抬头看向奥古斯都。边边子脑中,他模样与前天在中华街看到曾重叠在起。「骗人……」她倒抽口气。
「……果然,『这个模样』是因为那个缘故啊?」
屋檐上奥古斯都喃喃道:
「还在想这究竟是怎回事……原来如此,『九龙血统』
「你……是在何时、何地『被咬』?」
「你在说什呢?」
「不要装傻,在香港杀你同伴杀到都烦,就算别人会看走眼也绝不会认错!」
从未听过激动声调,像变个人似。边边子本能地感到恐惧节节攀升,震动着她内心让她颤抖不止。
「……什?」
奥古斯都就像将灵魂卖给恶魔超人。
「等你很久,『银刀』。」
奥古斯都以宏亮雄厚声音说道:
「现在心情很好,觉得什事都做得到,世界在眼前大开,就像是热血脉动脖子毫无防备地,bao露在眼前。就连当初转化时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无所不能感觉。」
奥古斯都陶醉地眯起眼睛,深深呼吸着夜晚气息。他感到全身上下流荡着促发快感电流,让他躯体仿佛滋滋地带着电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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