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迟疑时,西式建筑玄关开启,从中飞涌出持枪吸血鬼们,是那些平常总是趾高气昂地支使他奥古斯都跟随者。
他们看到持刀红衣人之后都阵惊愕。
「感谢您用心,可是不必带路。请退下,并不是来接受招待。」
红衣人话让他愣。他慌张地抽出腰上佩带刀——他也是第次抽出这把刀——质问红衣人:
「那…那你是来做什?找奥古斯都什事?」
「来踢馆,要杀他。请退下吧,年轻人。」
话说完,红衣人便手握铁栏往前推出去。
在啦……不过……」
「不过?」
红衣人反问。他有点疑惑,但红衣人感觉不像讨厌家伙,毕竟他还如此慎重地对待自己这个守门人。他转为亲切态度,将脸凑过去。
「虽然不知道你找他有什事,不过现在还是别见他比较好。大约在日落后,他样子就很奇怪,就像吸死人或吸d者那类品质糟糕血似,双眼充满血丝,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啊,请别告诉别人说过这种话,不会多说什,你下次再来吧!」
红衣人低喃……「原来如此。」回应他善意忠告。本以为他这次总该明白,不过从他反应看来仍非如此。
钢制栅栏宛如热融糖般软化弯曲。红衣人顺势轻易前进,遭到推挤大门伴随着剧烈声响朝内侧倾倒。
他吓得发愣。吸血鬼腕力虽远胜于人类,但那片栅栏应该是特制品才对。事实上,他以前是恶作剧地想将栅栏折弯时,足足花老半天才弯曲数公分。然而那片栅栏现在并非被折弯而是整个被扭曲,而且还是以单手轻描淡写地完成。
听见大门崩倒声音,西式建筑内骚动起来。红衣人毫不慌张地抽出手中日本刀。虽然没有月亮,刀身光辉却诡异得刺眼。他背脊不知不觉间都凉。
他回过神。红衣人说他——「来杀奥古斯都」,要是就这让他通过,自己身为守门人尊严不就扫地吗?
他追上红衣人,但对方却不回头,全身都是空隙。他觉得自己似乎可以解决对方,但当自己刀尖愈来愈接近,脚步却开始难以动弹。他想起红衣人在他面前扭转铁栏,再加上那把日本刀,相比之下他小刀就像个玩具。
「这也无所谓。他身体状态好不好对来说并不成问题。」
「咦?不,可是……」
他还想阻止,红衣已经擅自将手搭上大门门栏。他不快地咋舌:
「可恶,知道啦,就带你进去吧!不过那家伙还挺厉害,你要是惨遭不测,那可不干事啊!」
他嘟哝,只见红衣人脸意外,接着又露齿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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