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苦笑地询问,边边子则不加掩饰地用力点头。次郎苦笑加深。还真像小太
——……耶?啊?咦?
消失五感知觉尚未正常运作,她甚至不能确定自己身处何方。
蒙胧零碎视野映出自己脸,对方正愣愣地看着自己。
——耶?怎会在那边?
脉搏声缓缓远离,边边子眨眨眼。
强力地鼓动。
不停律动,仿佛觉醒般。
怦怦。
怦怦。
就像敲击太鼓样逐渐增强。边边子将全身交付给这道强烈脉动,任凭自己与这道鼓动合而为。终于,她感到自己正打出拍又拍节奏,不,她真在打节拍,无法停止。事实上她也点都不想停下来。
声音不自主地流泄而出。五感知觉扭曲变形,就像喝醉,却没有不适感。相反地感到像是至今直闭塞器官终于开通,然后从那里眺望世界般,不可思议感觉。
平常边边子不会将「自」与「肉体」同等看待。她总模糊地觉得「自」是像灵魂样看不见东西,即使受到肉体影响,「自」与「肉体」在本质上仍是不同部分。
情况有变化。
边边子现在与身体合而为,意识与肉体合而为。从头到脚每个细胞与每滴血都是边边子,总体就是自己,而后流动、鼓动着。边边子意识与血重合;边边子在自己体内循环,生生不息。好热,头晕目眩,好舒服,不,是……非常舒服。非常……非常舒服。
——溶化……
是次郎。次郎脸惊愕地看着自己,可是她却以为那是自己。边边子思考片混乱,但没有不安。就像是吓跳,但却觉得好玩又有趣,片模糊意识。
「……次郎?」
「没错,知道是就好。」
「知道……怎回事?那是什?……『在你里面』。」
「这是共鸣现象。边边子,你……是第次被吸血吧?」
怦怦、怦怦。
怦怦怦怦……
心跳奔腾,令她无法置信地高速又强力地奔腾。边边子要发狂!她超越自与次郎融合。她想高歌,不,她已经在欢唱。这是首歌,生命之歌。还要更强,更大声!还不够,她还不满足。来,再来,多吸点……继续吸……
「再来……再来……再——啊……」
肩膀突然阵摇晃,边边子才从恍惚状态中脱离。
然后溶化边边子被次郎吸食。
——……「被吃掉」……
进入次郎体内边边子,此时认识到与自己不同存在。既古老、深沉又灰暗鼓动,拥有与自己相反性质生命——黑血。
这股黑血现在十分虚弱,然而在溶入清新鲜活边边子之后随即——
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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