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停留在这两个字上，“资料像是被可以删除过，也没有注明究竟是早期还是晚期。”
此时才凌晨五点多，他却丧失全部睡意：“参与过暗杀
行动
人大约是在两年前逐个死于非命，假设沈宁当时得
重病知道自己活不久，做这
切就不奇怪。”
不然光凭着对自己份愧疚就去杀人，理由未免站不住脚。
苏止：“问题在于是谁让他活下去。”
林寻：“母亲墓是空，横空出世女人和她样断半截手指，上次高速路车祸她算救命，但是……”
林寻回忆后道：“中间有段时间没有闻见，不过有可能是因为打开罐子把气味压下去。”
忽视里面东西，玻璃容器里香味确实很好闻。
“也有可能散发味道源头那时不在你身边。”
林寻微怔：“你是说这味道是从沈宁身上散发？”
“光靠病毒不足以支撑他身体腐烂速度。”
里气氛时有些旖旎，很快又被某人扫兴打破。
“骨香？”
林寻点头：“沈宁用罐子泡着指头，似乎是靠饮用里面液体存活。”
苏止：“就算吃神仙肉也没有令人起死回生能力。”
林寻：“这就怪，可他现在模样跟活着没什
区别。”
但是说不清出哪里出问题，他对这个女人始终抱有警惕。
直到太阳初升，林寻冲个澡，回来看见手机上多条未读信息——
【按照你要求，让人将小诺别墅全部查遍，除们几个指纹，确还有另外个人，指纹库只能对照有犯罪记录人，试过，没有匹配上。】
林寻正在擦拭头发手顿下，水珠顺着脖子流下，直淌进胸膛，犹豫下，还是编辑文字发过去：【去以前住房间，里面有
林寻打开电脑，重新搜索沈宁自出道来资料，任何个细节都没有错过。
“看这里，”林寻将鼠标停在三年前则八卦上：“上面说沈宁在活动中因为劳累过度昏倒，从这往后两个月，都没有任何关于沈宁消息。”
三年前沈宁刚刚走红，按理说关于他新闻通稿应该层出不穷才对。
林寻黑进沈宁入住医院，如今医学好处就是自出生来所有看诊资料都会储存成电子版，保留在数据库中，方便需要时查阅。
“胃癌。”
苏止：“病毒。”
林寻目光动，这也不是不可能，病毒可以令活人死，也有可能令本该死人处于半死不活状态。
苏止：“他房间里还有什？”
林寻大概说些布置：“还有点福尔马林味道，不是很重，没发现有尸体存放。”
“味道是不是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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