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咬着嘴唇,在做着最后挣扎,不止是眼睛,那种身体要被藏在黑暗中怪物撕裂痛觉,远远超过人类能够承受痛苦范畴。
然而旁人看过去就是简单对话画面,却不知少女为何突然双眼无神全身抽搐,直到最后有问必答,巫雀惊讶地问南珩:“他这是使什手段?”
“也未曾见过,”南珩道:“无需大惊小怪,绝大部分高人都有自己独无二本事。”
原本修剪很干净指甲几乎要抠进土里,少女试图靠这种方
林寻用根手指挑起她下巴,逼得她和自己对视,原本尖锐目光就像是触到漩涡,被带着往下沉沦。
“没有爱也没有恨,”林寻嘴角勾,“有趣,好像只是为单纯杀他而已。”
险些被杀,田梵却是无动于衷,静止不动地看着少女,半晌蹲下身沾着泥重新在袖子上涂涂画画,行为举止完全没有点逻辑可循。
林寻瞥眼昏死在边老头,“他倒是逃过劫。”
少女恨恨地盯着他,目光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
和老人出手都会遭人唾弃,所以要是有江湖人被得罪,不是天大仇恨般只是给个教训,像巫雀这样下狠手很少。
林寻原本对他认识是嘴硬心软孩子,看到刚刚画面,不由诧异。
“师父说过,众生平等,”巫雀很平静,浑然不觉自己做过分:“人只分善恶,和男女老少无关,对善人,就要尊敬爱护,对待恶人,就要替天行道。”
林寻:“……你师父教育方法,很特别。”
巫雀很小时候就被带去落灯观修道,对待世界认知大部分是受到千江月影响,林寻望下南珩,他拜入落灯观时间要晚上些,想法应该要独立许多。
这样对视没持续多久,就以少女惨叫声告终,她猛地捂住左眼,有刹那甚至感觉到左眼球破碎,但用手在眼部胡乱摸两下,点鲜血也没有,松开手还能正常视物。
类似痛苦还在上演,不知过多久,再看明月都感觉不到任何光辉,少女神智渐渐恍惚之际,道声音仿佛没入她灵魂,直接进行发问。
“你们为谁做事?”
“大公子。”少女神情恍惚道。
林寻:“为什要置田梵于死地?”
“问怕是问不出什,杀永绝后患。”南珩直言道。
选择在他们面前动手,要就是有把握全身而退,要就是不计代价也要杀田梵,目前看来,显然后者可能性要大很多。
林寻摇头,觉得和他们比起来,自己可以称得上是光风霁月。
他蹲下身看着少女,指指田梵,“你恨他?”
少女冷笑声,却没有多说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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