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安本欲打听是什事如此着急,看千江月表情比平日都要严肃,这趟下山自己又是出师不利,话到嘴边只是点头应是。
……
有人大病初愈,有人却活得好生逍遥快活。
别七日,巫雀和南珩看着面前浑身上下都带着股子招摇人,沉默许久。
他穿并不奢华,相反,颜色单。
说着冷安从怀里掏出只簪子,递给千江月。
“飞羽楼,姚海凤。”只看眼,千江月便道。
冷安有些诧异,飞羽楼名声不显,按理不该和他们有过交集才对,可看千江月表态,竟是有印象。
“你师弟曾经提到过此人,头戴银蛇簪,常年黑纱蒙面,有传言她最近在做私盐生意。”
“珩?”冷安道:“难怪,二师弟家族生意做极广,安阳带也有他们分家。”
感觉到周围温度不断下降,有趋近冰点征兆,冷安清醒过来,他刚刚所言并没有其他意思,但现在回想,怎越听越觉得有些混账。
暂缓会儿,等逻辑彻底回归后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他诉说过程中,会时不时抬头看眼千江月,对方只是偶尔颔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冷安突然伸手向背后摸,“那副鬼王图……”
“在为师这里。”
依旧是身白袍,袖口用丝线绣着上好松柏图,线颜色和衣服几乎是统,日照下才能看得出蹊跷。
刨去这些,他手上柄看上去就价值不菲折扇,用来系发头带外面镶是金丝,用每个细节突显着‘富贵人家’四个大字。
南珩家是做生意,他虽然很久之前就拜入落灯观,不过从小耳濡
他拾起床上冰毛巾,搭在边。
冷安体质本来就很好,这会儿烧已经退差不多,准备收拾下继续下山。
千江月却是摆摆手。
冷安:“可两位师弟都还下落不明。”
“此事暂缓缓,这两日要出门趟,观里事先交由于你处理。”
冷安松口气,这种东西流落外界绝对不是好事。
“只是不明白,万鬼王消失匿迹这久,怎会突然……”说到这里,他沉思会儿,摇头:“但此事不像是万鬼王作风,他真要是卷土重来,恐怕不会是这小打小闹。”
千江月忽然道:“画从何处得来?”
冷安拍手,顿悟道:“差点忘,不管怎样,此事和卖画人定脱不干系。”
很快,便将路听到有关千问老人消息全部道出,“如果没猜错,最后救人应该也是他。记得对方曾说他买主出不好事情,捡到这幅画时候,恰好路边有不少官兵尸体,还有具骸骨,不清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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