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跄跄退后好几步，直到扶住杆子才勉强稳住身体，男人喋喋不休地骂着：“你们知道
是谁
，可是曹府
大公子，区区
万两，对来说，连跟牛毛都算不上！”
扔他出来人朝地上啐口水，“连千两都拿不出来，还万两，滚吧！”
男人拍拍手，边往回走边道：“你们给等着，看不……”
“阁下可是曹公子？”
男人停住脚步，眼珠子转，狐疑地盯着突然冒出来人，看着像是个文弱书生：“好狗不
“是？”林寻让他帮自己打
碗面汤，喝口润润嗓子道：“可听前面老板上说最近有个姓名曹，曹什来着……”
“您说是曹家大公子吧。”老板恍然大悟。
林寻拍桌子，“就是他。”
“赊账事情没碰见过，不过听说那曹家大公子，最近在赌场闹不少事。”
林寻和他攀谈起来，“不是说他早就被赶出府？”
？”
说话间右手指腹轻轻摩擦，这个动作往往代表他心情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好：
“确是个不错主意，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完全地方，谁又能想到他还会躲回那个地方。”
“躲在老鼠洞里，迟早要联络外界，”封钰走到他身边，视野被前方绿荫遮挡，“顺藤摸瓜并不难。”
“眼下不就有个大好机会？”
“这您就有所不知，”老板小声对他道：“这不是府里二公子不行，家业总得有人继承，便又招大公子回府，曹家还算富有，那大公子自从知道以后府上由自己继承，成日里往返赌场，还和不少客人产生纠纷。”
“哪个赌场？”
“清河赌坊。”
清河赌坊地理位置上偏城北，远离市集，平日里上下关系打点不错，官府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别看清河赌坊名字起得文雅，里面见血事可没少发生过。
林寻在门口时候就听见里面掷筛子声音，他刚准备进去，便见个人被扔出来，那人也就三十多岁，眼神浑浊有些胖，脚步虚浮，看就是经常流连烟花之地，过早被掏空身体。
封钰皱眉：“曹家？”
“曹家二公子怕是坚持不多久，佛说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林寻收敛起笑容：“看来需要亲自出门帮自己积积福气。”
……
封钰没有详细问林寻计划，某些事上，他们会无意识达成高度默契。没有立即行动，林寻先用剩下碎银子从街头吃到街尾，每家都会跟老板闲聊两句，等到最后家，他将碗面完美解决，老板过来收碗时，林寻忽然道：“听说最近有人吃饭赊账不给钱。”
老板愣下，“这都是小本生意，不赊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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