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又道：“还好，只是传言容易令人心生畏惧，倒不见得真
闹鬼。”
事实证明，有些结论是不能随便下，还没等今天过去，林寻就被自己白天说话狠狠地打
脸。
晚饭时，方云见封钰竟然出现，正在下楼，快速对林寻道：“
要给你在心里形象加分。”边说着，用好奇目光望着他：“中午时候，你去少爷房中究竟说什
？”
林寻尚未回答，封钰已经走近，坐下时候淡淡瞥眼方云，后者赶忙收起好奇心，努力往嘴里塞饭，试图证明他
直在认真用餐。
“救命啊！”毫无征兆，撕心裂肺嚎叫声传来。
“槐树下。”林寻想也不想道。
封钰怔怔，第次听到这样回答：“为什？”
“槐树招鬼，说不定百年后还可以修成精。”
封钰看他会儿，眼中竟浮现稍许笑意：“父亲，却是希望远离故土，将骨灰永远留在锦洮。”
古人讲究入土为安，落叶归根，林寻问：“原因呢？”
感受到他脚步有些沉重，吃午饭时，封钰也没有下来，他想想，还是端着餐盘到封钰门外，敲敲门。
“进来。”
里面传来声音，林寻手推，才发现门原来并没有上锁。封钰头发已经散开，半阖着双目，似乎极为疲惫。
将盘子里饭菜放到桌子上，最后取出酒，倒两杯——
“敬这片土地上英魂，敬还活着人。”
“咳—”冷不丁听到这嗓子，方云差点没被噎死。他抓住林寻手腕，“快，快帮拍拍。”
林寻象征性地在他背上拍两下，便对封钰道：“在楼上。”
封钰脚下点，下刻，人便已经站在二楼，林寻从楼梯跑上去，不少人都是施展轻功上来，等他上来时，楼道口堆不少人。
二楼房间很多，少说也有二三十间
“他也叱咤沙场过，大概是不忍曾经战亡在这里将士，不过父亲常说想生前无缘识得禹子林，死后倒是可以找个机会交流下。”
林寻失笑：“令尊是个风趣之人。”想想又道：“这禹子林，究竟是个怎样人物？”
“没见过，不熟。”
这回答意外简单直接。
林寻起身，推开窗，街上片萧条：“可惜昔日军镇，现在就跟要断绝生机般，到处都是神神叨叨人。”
封钰低头看眼酒杯，过分漂亮手指握住酒杯，没有同他碰杯，抿口。
林寻也不介意，自顾自仰头饮尽，放下酒杯时，突然听到声‘多谢’。
他摇摇头：“没事，是以你名义买下酒。”
暗示封钰记得会儿将账结。
封钰突兀道：“如果有天你死，希望葬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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